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含雾的双眸看着他,想要一探究竟。
她眼睛生的好看,眼皮很深,瞳孔色却浅,所以看着人的时候总是脉脉含情,此时更甚是如水杏。
视线拉扯不过一秒,她就溃下阵来,止了颤栗,双腿并拢了,也夹紧了内括,竟就真的含稳当了。
她埋在他胸膛,蹭了蹭,想听听他的心跳,在想或许羽化为狐的是他。
这时她肯定,陈绕并非是那魅惑的狐,他是那巷子里的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心头上,把她的魂魄带走了。
那个蝴蝶太漂亮了,看了一眼,记了好久。可它有翅膀,会飞走,一会儿在花海中,一会儿在树丫上,总之不会一直停留在她那儿。
梁子回到教室的时候,双腿还发着软,双腿只得紧紧的并在一起。因为他把内裤带走了,稍微松懈一下,她就担心那窜珠子会掉落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老巫婆的课,她觉得更崩溃了。就是担心会发生这事,所以一下午她都不敢喝水,可现在却是隐隐感到有尿意窜上来。
忍着憋着终于结束了下午的课程,梁子已经趴在桌上了,额前冒了些汗珠。
林咏薇走之前反复跟她确认她有没有不舒服,她都摇头,看他们似乎打算一直呆在这等她,她才憋了呼吸开口,“你们先走吧,陈绕等会儿来接我。”
下午五点二十五分,教室已经没人了。
她计算着时间,还有五分钟。
这时她才敢稍微活动一下胯骨,下体有些发酸,她快憋不住了。
听到后门有走动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切,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破门而入的人,却吓的又收紧了穴口。
来人不是陈绕,是权咏顺。
“你怎么来了。”
“我姐说你不舒服,我带药给你。”然后把一盒止痛片放在她桌面。
他该是跑过来的,出了汗,校服贴在了身上。
“我没事儿。”
她唇角勾了勾,眼睛却发了红,看起来疼的厉害。
“我带你去医务室。”他全然不听她的话,说着就要抱她。
梁子慌张地往后退了退,那塞珠埋进了几分,她难受地立刻闭上了眼睛,等缓过那阵不适,她才开口,“真不用,我等人呢。”
这时前门被推动,有人走了进来。
漂亮的蝴蝶又落在她的心头了。
梁子看了,眼角更红了,犯了委屈直直看着他。
等他走进的时候,她这才松了警惕,说,“怎么来晚了。”嗓音有些抖,眼睛却只看着他,有放肆的依恋,也有小小的埋怨。
他倾身,吻了吻那颗朱砂,说,“抱歉。”手附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了下,见她蹙了颦,他便弯腰将她抱起径直走了。
只是从进门的时候眼睛只有梁子的男人,突然在出门离开之前往回看了眼伫立在那儿的人,就一眼,他就转过头去了,可就是那短短一眼,让权咏顺拽紧那盒药。
所有的情绪都没有隐藏起来,那是一个病态的眼神,情绪很直白,只有邪性,透露着毁灭,嫉恶。
他没带她回家,直接抱她去了办公室。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手往下探了探,摸到一根细绳垂着。
他问她,“怎么这么乖。”
梁子没办法出声,好想上厕所。
他拽了拽那根细绳,又问,“嗯?”
“喜欢你。”
她喜欢他,这不需要隐藏,如果他需要,她会不厌其烦地说。
“好乖。”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轻轻抽掉那窜湿蠕的塞珠,在她失力滑落之前,他固着她的腰,掏出半勃的兴器代替那窜拉珠插了进去。
梁子惊呼出声,不可以!这会要了她的命。
穴道里本就敏感,换了个比塞珠大许多的插进来,梁子几乎瞬间又到了高潮,可是这股快意跟越来越明显的尿意相冲着,特别煎熬。
“陈绕,出去吧…”
他非但不听,操的越来越狠。
“求求你,绕爷。”
“宝宝,你好紧。”
“啊!不,不要再深了。”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的心被放在热火中烧的滚烫,央求他的时候,没了羞耻,喊他好哥哥,放了她吧。
听到某个称呼的时候,陈绕收了精关,停了冲撞,换了细细的研磨。
她十指蜷缩着,说,“老公,不要了。”
话一落梁子就泣着声喊了出来,伴着这一声,陈绕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能撞到那个肿胀的尿道,城墙失了守,高潮来的同时一股温热的热流从下体涌了出来。
她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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