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头一次看见他这么着紧一个人。”这可不,半夜呢,十几个电话呼过来,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只是从电话传过来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着,她在电话里另一头也恍了神,赶紧过来了。她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了,虽然穿了一件t恤,但是裸露出来的皮肤,依旧布着许多瘀紫的吻痕,皮肤薄的地方,像大腿内侧,手臂内侧的地方,留下更深的黑淤。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骇人的不是这个,是依旧渗着血的下体,估计是撕裂了,本想着她来处理上药的,一直不出声的男人却突然接过,不疑有他地说,“我来。”甚至还让她去房外候着…
用他的手背蹭了蹭自己冰凉的脸颊,那暖意直达心底,她又说, “我不疼,我很开心我终于拥有了你,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依附着你,我渴望你一如你渴望我。”罢了她偏了偏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她真的是睡了好久,夜晚又来了,晚风吹进来,男人皱着的眉此刻终于舒展开来。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推开她,他只是怕她醒过来后会逃,哪怕是露出俱的神情也不行,所以他打算如果她开口说不的话他就把她囚起来,藏到盒子里,如果她哭的话,他就在旁边放一朵玫瑰花,总之她要陪着他。
他反握住她的手,胸腔轻轻震动着,“怎么这么不耐操。”
忽地梁子就涨红了脸,低声反抗,“明明…是你太能……操了………”
梁子说完就后悔了,瞬间感受到四周泛起了危险气息。这种感觉就像被雄狮盯上的小兔子,你逃的快,它追的越快,迟早会被拆骨入腹。
这场追逐中,她分明感觉下一秒就会被雄狮逮住,却突然被一阵咕噜声打断,扰了这一段你追我赶的暧昧。
这也怪不得梁子,她已经三餐未进食了,吐了吐舌头,笑说,“绕爷,我饿惨啦。”
陈绕抚了抚她的虎口,在她唇上亲着,舌尖在它干涸的唇上细细描绘,直到那唇沾上他的液,水润亮光方才出了厨房。
梁子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因为开放式的客厅,所以她便盯着在厨房烹饪的人。其实只是在熬粥,许是医生临走前的交代,所以这粥也做的颇讲究。
此时他正在给砧板上的虾挑开虾线,他的五指白也修长,两指按着虾尾,另一只手拨断虾头往外轻轻一扯,净了身的虾肉就滋溜地出来了,他弄的认真,倒不像在剥虾,反倒像在在细心呵护着似的。梁子瞬间觉得趣味横生,便一直盯着,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那视线就从那虾转到那人了。他的肩宽,胯骨却窄,腿又长,所以跟个衣架子似的,哪怕穿个居家休闲服也显得身段极好。
不知怎么,透过那白t恤,她好像窥探到了什么,微微涨红了脸。古人云,只缘袅娜多情思,更被春风长挫摧。并非君子好色,女子亦好美色也。
所以当梁子走到他背后,贴紧上去环住他的时候,她想估计自己真的蛮色的。光看着那身影,便想起了他赤裸的肩胛,坠着汗液的胸肌,勃起的阴茎吐着白沫,那纤纤玉手竟就着被箍紧的衣衫而勾勒出的腹肌微微打着圈。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梁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后来索性放弃了,摸的也大方了。
“嗯。”
却不料陈绕低低应了一声,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任由她抱着。只将摆在砧缘的刀推远了些,继续着手里的食物,微不可见地加快了动作。
他挪一步,梁子也跟着他的步伐,觉得好玩,咯咯地笑说,“陈绕,你看,我们的影子也合在一起啦。”这让她觉得他们此刻是紧密在一起的,心里也满满地,说着也抱紧了些,让影子合得更紧些。
天花板上的射灯折射下来的暖光打在两人身上,好生缱绻啊。
“啊!”
只是梁子还未来的及再感叹这微妙的气氛,下一秒就吓得惊呼出声,因着突然被身前的人转身抱起放到了隔壁的导台上。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白米粒已经滚开了,有了粥的模样,那些备料辅食也下了锅。
这时她才醒悟,陈绕那声嗯是在这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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