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她每天有在好好上学,不再绕着他转,不再迟到了,也很少会经过一班,放学了伴着落日余晖会和同伴打闹,这时总会含着一颗草莓味的糖,笑起来的时候明媚如晚霞,温柔又缱绻。
这通通都不属于他。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她会很安全,她在慢慢退出他的世界,可是他的身体好像也出了问题,特别是心脏,看见她的时候会很想她,黑夜到来的时候会疯狂的想她。
那个收纳盒他翻开又覆上,堵不住汹涌而出的思念。
有个叫权咏顺的男孩出现在她身边,他看起来很正常,也很明朗,而她没有拒绝,有时候他会给她带热奶茶,也会送她回家,光明正大的。这个时候他会很煎熬,情绪没办法控制,只有血液能让他冷静下来。从遇见她开始,他情况似变得更糟糕了,但他离不开她,她是他的瘾,也是他的引子。
他生日那天,周秦帮他在家举办了一场生日会,一群人在那里狂欢笙歌,他却觉得无聊透了,他喝了很多酒,但没醉,他酒量很好。
可是当她出现的那一瞬,他却觉得自己似醉了,心脏久违地鲜活了起来,碍眼的是身边有个权咏顺。
她向他走来,似梦似幻,停在他跟前。莞尔,弯了弯唇角,说, “陈绕,祝你生日快乐。”罢了碰了一下他的酒杯。仿佛所有已成过眼云烟,她说的喜欢都是假的,又云淡风轻地带了一句,“那个视频,谢谢你帮忙~”
然后在他眼皮底下,她被另一个男人拉到厅中央圈在怀里,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仿若一对霎人的情侣。
陈绕靠在沙发上,那酒含在嘴里,品了又品,随后低笑,哈,好一个男才女貌。
他的金发被他捋成背头,他真的很适合背头,他的五官因此能被清晰看见,上帝在塑造他的时候太偏心,所有的都一点一笔细细精雕细琢勾勒,甚至连眉毛的粗细都恰到好处,梁子想他一定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他眼睛好比巫师的咒语,她刚才进门与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就没稳住心跳,差点功亏一篑。
梁子知道他在看自己,那双眼睛太摄人了。
当权咏顺圈住她腰的时候,她看到他低头哂笑了下,她想知道他的界限是什么,所以她双手搂住权咏顺的的脖颈,透过他的肩膀要去窥探他的反应。
他握紧了酒杯,慑住她的双眸,她知道力量有多大,所以她抬起头对权咏顺说,“吻我。”
权咏顺依言照做,低头慢慢靠近,他每靠近一里她的心跳便加速一下,余光中他还是无动于衷,看着她,只转着红酒杯,那在酒杯里荡漾的红酒如她迷失了方向的心不得安稳。
在即将贴上她的唇的时候,突闻前方一阵轰然破碎的玻璃声,摇晃的酒液终于详静地流淌在那儿一如她不安的心。
她赌赢了。
他依旧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疾步向前,几捋碎发撒了下来,手上也沾了几滴红酒,他全然不理,径直向她地来,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抗在肩带走,那握住腰间的手青筋暴起,血液都不流畅了。
罔顾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他踢开卧室的门,随手将门反锁,然后反身将她抵在门板上。
梁子挣扎欲逃,他将她圈在她的双臂之间,左腿屈膝狠狠地抵着她的,她顿时无处可逃,然后哑着声音说,
“你说你喜欢我。”
她看着他,许久,红了眼眶,说,
“是你说无所谓我跟谁在一起的。”
“我悔了。”
闻言她酸了鼻头,眼眶蓄满了泪水,却又强忍着憋着,问他,
“你喜欢我对不对?”
他沉默,但她肯定,“你喜欢我。”
她如此肯定,眼泪却止不住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推开我……”
那眼泪似流在了激流的海上,他明明是掌舵最后却弃了舵,任其在海上起伏着,飘荡着,最终沉入海底。
他修长好看的指抚上她的脸颊,抹走了一滴泪下一秒却沾湿了五指。
他吻她脸颊的泪,叹了口气说,“我很努力地推开你,但发现不行。”薄凉的唇又落在她轻颤的眼睛上,“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每次看见你,我都想狠狠操你,操到你的身体布满了我的精液,没有任何男人靠近你,然后要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你是我的。”
他贴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厮磨,说,“因为我喜欢你。”他退到床沿,将上衣脱掉,看着她,说,“而这份喜欢你未必受得住。”然后他将长裤缓缓落下。
那一瞬间,轰地一声轰炸着她的五顶,有些东西渐渐清晰了。梁子瞬间呛声嚎啕大哭,那是太难过了,哭到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心也被揪着。
他的脸是造物者的恩赐,他的身体却是耶稣的奉物。
他人鱼线下方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疤痕,有已经痊愈的肉疤,还有几道仍旧渗血丝的。
“每次推开你。”他指着那些疤说,“这些都是我的惩罚。”他指着最新的那一道,“这是允许别的男人靠近的代价。”
“我妈妈在我面前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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