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跟林秋韵在裁缝室赶工,所以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最近梁秋韵接了个大单,要定制一款特制旗袍,说是给上面的夫人穿的,对细节工艺要求非常高,对方给的酬劳非常可观,就是时间太赶了,她已经接连赶了几天工了,现在还差点收尾工作,梁子就去帮她一起了。
夏天的天气真是风云骤变,她出门的时候还是万里晴空,等她到了他家门外几里就下了滂沱大雨。
她索性就坏到底。
陈绕开门的时候看到她浑身湿透地站在那儿,撞上她湿漉漉的眼神,听见她说,“我可以进来吗?”
如果有人见过这样一双流转的眼睛,那么就知道没人可以抗拒。
他侧过身子让她进来,她却站在门口的地毯不肯再走近一步。然后怯糯糯地说,“我湿了…”
因为是白裙子,衣料透且薄,整个布料全然贴在身上,将她身前身后的几两肉都勾勒的清晰无比。
陈绕顿时如五雷轰顶,低吼了句脏话,转身给她拿了衣服,她竟就地把裙子脱下来,天真地看着他,说“都湿了。”然后把胸前的胸扣解开,两团雪白顿时弹跳出来,白花花地恍在他眼前。
恍的他双眸如聚了火,热辣辣的。她却未停下继而将手指圈进内裤的里边,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将它褪下,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的裸体顿时显露无疑。
梁子接过他的t恤将它套进去,那身雪白顿时被遮住,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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