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正昊自认铁血男人,自然不可能满足不了自家的女人,即使沉骄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还是硬撑着满足了沉骄三次。
最后整个人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都是做爱过度的痕迹。
沉骄睡了不知道多久,睡得沉而无梦,很舒服,醒来时已经从将军府回到了皇宫。
龙床边立着两个身影,隔着帘幕,看不清是谁。
“如何?”靠外的身影动了动,柳忌的声音响起。
“回千岁,陛下只是睡着了,身体无碍。”
另一个声音也有点耳熟,很稚嫩,似乎是太医院的沉合。
柳忌松了口气,“好了,你下去罢。”
沉合的脚步声渐远。
沉骄感觉到床幔被掀开,一股凉意钻了进来,她疑惑了一瞬,却并没有睁开眸子。却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被褥,牵住了她的手。
大手有些微凉,刚一触碰到沉骄温热的肌肤就察觉到不妥,因此只是微拂过她的手就打算收回,下一秒,沉骄却反客为主,牵住了那只手。
柳忌僵住,那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满脑子只剩手中温热的触感,心跳声在耳边如雷,好半晌柳忌才回过神,这才想起似得看向沉骄。
沉骄还睡着,半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柳忌这才小心翼翼的舒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他脸色一变,表情突然从小心谨慎变得轻佻肆意,手上更是大胆的揉捏起沉骄的小手来,手指挑逗似得从手心划过,坚硬的指甲轻轻刮过皮肤,带起阵阵酥麻,“瞧你那怂样,还九千岁呢?心上人就这样躺在面前,你也只敢牵牵小手,真的,天底下大约没有比你更废物的人了。”
沉骄脑子里的弦一跳,什么情况,这声音也是柳忌的,可语气、抑扬顿挫、说话习惯与柳忌全然不同,像是声音相似的不同的两个人,沉骄很想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此时醒来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不是我帮你,恐怕你还睡不到呢,怎么样,上次可舒服了?”
下一秒,沉骄只感觉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柳忌那熟悉的阴冷包含杀气的声音传来。
“住嘴!你还敢提!你什么身份陛下什么身份,你居然还跟陛下做那种无耻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在我身体里,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小时候太子若是被欺负了,柳忌每次都会背着太子偷偷去教训别人,最后用阴冷的声音威胁对方。
长大了,柳忌的威胁对象成了朝中给陛下找不痛快的那些臣子们。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控,柳忌松了手上的力道,并慢慢抽回自己的手。
指尖慢慢划过沉骄的手心、指节、指尖,动作一顿。那指尖开始暧昧的在指尖打转。
“别这么无情嘛,骑在陛下身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叫的。难道你不喜欢吗?喜欢就去做。”那声音就仿佛一个勾人堕落的恶魔。
煽动人心的力量太强悍。
柳忌只觉得自己在慢慢堕落。
这个不知道从何时起,他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鬼魂,这个鬼魂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隐而不宣的肮脏心思,知道他做每件事的目的,甚至有时候还能操控他的身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柳忌试过请符问药,都不管用。
他以为只要自己意志力够呛,这个鬼魂并不难将他如何。
然而就在他因为陛下的诞辰而失眠时,鬼魂却占据了他的身体,做了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时候他是有感觉的,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做这一切的就是自己 。
他知道惩罚了陛下的美侍会发生什么。
他知道陛下睡着时不会轻易醒来。
他知道……
可是他没有阻止。
也许,自恶魔住进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堕落了。
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得到,即使被发现会被极刑而死,也在所不惜。
在他思绪飘远时,身体早已落在恶魔的掌控中,似是知道柳忌放弃的挣扎,恶魔微微勾起半边唇角,撩开了柔滑的睡衣摸到了沉睡的肉棒,他渴望的舔了舔嘴角。
沉骄没忍住呼吸沉重了一分,阴茎在柳忌手中慢慢变硬。
从柳忌的话语中,沉骄听出,他应该是患了双重人格的病症,另一个人格轻佻鲁莽,做事不计后果只顾自己快活。倒是与他本身压抑阴冷的性格截然相反。
也许这就是憋坏了,就会适得其反吧。
“你别再弄陛下了,这几天她该是累坏了,又经历了刺杀……”
柳忌抚摸阴茎的手一顿。
“是,她累坏了,刚从太医院醒来就跑去将军府去操那个老男人!那老男人可为了他折断了一条手臂,伤成那样,她还下得去手。”
柳忌闻言一哑,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但还是为沉骄辩解道,“陛下……陛下只是血脉使然,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刚成年,初尝性事有些沉迷也是正常,她还是个孩子。”
“所以,作为陛下最忠臣的狼犬,你帮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是正常?”
柳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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