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着我的徐丞,把脸埋进我颈窝还越埋越深,像隻爱撒娇的小动物,我忽然看见他可爱的一面。
「欸,老师规定不能谈恋爱的。」我非常破坏气氛地说了一句,宛如大梦初醒般,回归需要正视的现实。
「没关係,我可以等到我们毕业。」男孩的小小任性令人忍不住莞尔。
我轻轻笑出来,声音在口腔震盪。
但,这一股闷在心里的不安与犹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彼此呼吸的气息在耳边縈绕,我后来却发现,从头到尾,我都没伸手回抱徐丞。
完全弄不清原因,只觉得自己似乎动弹不得。
记忆中那首埋藏一段缘分的〈卡农〉,总算被弹出最完整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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