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说清楚可不行呢!”
佔尽了上风的男人却可恶地缓了下来,浅浅抽插着,别说那甜蜜的一点了,内壁得不到填充,不满地收缩着,哭泣出更多的汁液来,“哎呀,这么多水……我的一护,还真是淫荡呢……”
“你……你这混蛋……”双颊滚烫,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溢出热雾来,身体……完全地改变了,难耐极了,
“一护?”
膨大的头端再度穿透肉轮挤入内径,那甜美的压迫感让一护不禁溢出呻吟,可头端只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又要离开,压根不能满足,一护急切地收紧了后蕾却没能挽留,反而在抽退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声音,面对男人瞭然的视线,一护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
“混蛋白哉……我……我……我说就是了……”
哭了!
居然在新婚夜把一护欺负哭了!
我果然是个得意忘形的混蛋!
自责间白哉正要道歉,没想到哭出来的一护却并不像是气愤或羞惭,那呜咽媚而软,抽抽搭搭间眼尾发红,眼底艷色流转,分明是欲求不满的哭泣,“我……我想要白哉……白哉的大傢伙……用力地进来,摩擦……顶我……顶我里面的那个地方……”
一边说一边用湿漉漉的蕾瓣磨蹭白哉的顶端,细韧白皙的腰肢颤抖着晃花人的眼,“拜託……快……快啊……”
好吧,道歉什么的滚一边去,这会儿最重要的是满足这么坦率可爱的一护啊!
白哉猛地一个挺身,将火热刺入那湿滑火热得不像话的花径,重重顶上连接快乐的点,“这就给你!”
“呜啊啊啊啊啊……”
前端激烈跳动着,未曾抚弄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青年内里频密痉挛着,甜蜜地绞紧了白哉,“白哉……白哉……”
白哉被这致命的绞拧弄得下腹鼓动不已,当即抓住青年扭拧成弓形的纤腰狠狠抽插顶撞,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毫不收敛,深进抽出,长程廝磨着让快感层叠翻涌,“咬这么紧……我也要出来了……一护……一护……”
“啊啊啊不行……我才刚……呜……”
刚高潮就被这般狂风暴雨般蹂躪,一护顿时拔尖了音色哭喊着翻腾不已,“不要……太刺激了……”
“不是很舒服吗?”
粗喘着大开大闔顶弄还时不时去撞击那个点,“这是一护要的!”
“呜……呜啊啊……好深……要顶穿了……啊啊……白哉……拜託……”
哭喊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官能的泪水润湿了潮红的脸庞,爱人喘不过气来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太深了………”
“一护……哭得可真好听……”
咬紧牙关勒住了青年的腰,白哉将自己跳动的火热深深埋入,在那紧窒痉挛的深处爆发了出来,一股,又一股。
酣畅的欢愉如雷如电,从头顶呼啸而过,直贯穿到脚尖。
浑身轻盈松快,酣畅淋漓。
重重倒在了爱人绵软的身上,却见一护恍惚了双眸,叹息着翕张红唇,“好烫……”
下腹再度吐出了一股粘腻,竟是又到了个小高潮。
双眸焕然,空气中爱欲的香气缓缓弥散。
得意满满地咬住面前珊瑚般嫣红欲滴的耳垂,“一护……我做得好不好?”
被刺了一剑的大魔王终于被治癒了,这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咳咳咳,治癒了的大魔王立即就浪起来了……真是得意忘形啊!
于是上中下还完结不了……咳咳咳,所以这是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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