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咬紧了牙关,快速而兇猛地楔入那频密挛缩着的内里,“呃……一护……”
“啊啊啊……不行……快……”
才高潮就被这样兇猛地征伐,青年哭泣得更加厉害,双手要撑不住身体,而瘫软在男人的腿上,只有俏臀被高高捉住,向下一次次狠压,“快射到……嗯啊啊……我的里面……陛下……”
“就给你!都给你!”
低吼出声,祂也酣畅淋漓地喷发了,将一股一股火热的粘腻灌注到青年的腹内,让他涣散了冶艷湿润的眸,“啊……好烫……”
前端再度弹跳着,又喷出了一小股粘腻,竟是又来了个小高潮。
“这么喜欢吃我的东西?”
故意将火热乾脆地抽出,带得内里的粘腻就要流淌而出,青年大口喘息着,赶紧收紧了一时间合不拢的蕾瓣,被他看在眼里,将瘫软的青年抱了个满怀。
“一护真乖……”
“嗯……好累……”
软绵绵汗津津地任由男人抱着,向后将脑袋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护长长叹息出声,“都没力气了……”
“又撒娇……”细碎的吻落在肩膀上,又移到了后颈,一护在那战慄的酥麻下瑟缩了肩膀,“才不是啊……真很累的……”
“我知道,一护干掉了教皇,让碎片回归……这不是正在感谢一护吗?”
“这种感谢我才不要!”根本是为折腾人找借口!
“别这么说,一护难道不舒服吗?”
一护压根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说起来,你的力量碎片……就差我身上的了吧?想什么时候回收?”
“没关係的,一片碎片并不会影响什么……回收的话,一护就会终结了人间的生命,等等也不要紧。”
“力量不完整不会有问题?”
“一护在关心我?”男人高兴地收紧了臂膀。
“才不是!”
一护矢口否认,“我只是确认一下,不过……只是教皇的灵魂应该进入冥河了吧?”
“并没有。”
“没有?”
一护惊讶睁开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深思的流光——果然,惩戒之剑是连同灵魂一併消灭了吗?
“八成被光明神截走了吧。”
抱着他的男人也不以为意,“教皇是害死驱魔师们的兇手,你如今为他们报了仇,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一护加入教廷他是知道的,当初略有不快,但也未曾干涉,就算教廷有什么主意,烙印足以保护一护,也能理解一护想为死去的同伴报仇的心理,只是没想到这一呆就是十年。
驱魔师们是不会有信仰的,信奉自身力量的心,很难培养出虔诚的信仰,但祂也担心过,一护会不会为了摆脱自己而求助光明神,只是信徒的心灵会有无形细丝跨越时空跟信仰对象连接,这对于神明是一望即知的事情,因此看不到信仰细丝之后便也放心了。
一护抿紧了嘴唇,终于在心底下了一个由来已久,却才刚刚成型的决定。
他开口,“我会离开教廷。”
“然后?想去哪儿?”
“没有。”
青年的声音带上了深深的惆悵,“大地广阔,我却已经没有牵绊,所以想来想去,大概……先去父母的墓地看看,然后跟护卫们告个别……然后……”
“然后?”
祂浑身驀地紧绷了起来,奇妙的预感让他知道,或许十年的等待,即将得到答案——最美妙的那个。
“我就来这里吧。”
青年转过身来,恢復了澄澈的眼直视着祂,眼底一片沉静,彷彿再无意外和波澜,“人间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我……”
微颤着半垂敛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似羞涩似不安的波光,“可以吗?”
“当然!”
喜悦地将青年紧紧拥抱,“我很高兴,一护。”
说着还觉得不足以表达夙愿得偿的喜悦,他重复着,“真的很高兴。”
“我知道啦!你快勒死我了。”青年在怀中兇巴巴地挣扎着,祂却不肯放松地抱得更紧。
最终,选择了我。
放弃可以在地面自由的馀生,来陪伴我。
对于骄傲倔强的一护来说,这表态其实已经是告白。
等真正在一起之后,就能听到真正的告白了吧?
一定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一护,谢谢你!”
他重复着,“谢谢你愿意来到我身边。”
“我、我只是没地方可去了而已……毕竟公会总部早就面目全非了,教廷我也从没喜欢过,还有……”
青年还在彆扭地辩解着,祂已经擒住尖巧的下頜,往那不停翕动的红唇上重重吻了上去。
青年一震,随即柔软了嘴唇,灵活的舌尖还主动舔舐了上来。
这么的甜!
祂将小舌迎接进口腔,轻轻地咬着,舌尖热情缠绕上去。
“唔……唔……”
双臂环上了颈子,青年打开身体,热情回应着祂。
一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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