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蔷薇那特有的甜美香气愈发馥郁醉人。
不再问他喜欢不喜欢,径自下了水。
温热的水和着雾气包裹上来,舒畅而乾净的触感让毛孔自如张开,一护发出了无声的喟叹。
旋即被压在了跟水色几乎难分彼我的池壁上,男人沉沉的吻落了下来,带着馥郁的蔷薇香。
交缠吮吸,温柔却不留空隙般地侵占到将近咽喉的深处。
一直嵌合的硕大终于退出,才松了口气的瞬间,热水立即寻隙涌了进来,那热度落在被摩擦得肿胀的内里,是近乎灼烫的触感,一护猛地一颤,下一个呼吸,火热兇猛撞击了进来,将热水挤到了最深处。
“唔唔唔——……”
太刺激了……
“好棒……”
男人松开一护的唇却不离去,在那唇瓣上留恋地廝磨,“不捨得我离开一样……”
“不要在水里……”
一护在火热再一次退出,来不及缩回的间隙里热水涌入,随即被火热挤到深处的刺激下几乎飈出泪来,拚命摇头,“太刺激了……呜……”
“不是特别舒服吗?一护的这里……一下就起来了呢……”
说着,手掌圈绕上下体,一护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硬了。
被手掌抚弄了两下就发出含着甘美质地的呻吟,令耳膜都羞耻得融化一般。
“别……那里……嗯……”
“一护的嘴巴说出来的话,我觉得没有身体说的话可信——所以我还是听从后者吧……”
“呀……你住手……呜……不行……那里……”
“真好……咬着我不放呢……这么喜欢的样子……”
“啊啊……”
香瓣簌簌如雨,笼住交叠缠绵的身影。
无处可逃。
慾望如网,将感官和身体,甚至神智,全然锁住,陷入泥沼一般,在快感和狂乱的拉锯战之间,酥麻着无力挣脱。
流过额头流过眼角的,是雾气的凝结,还是别的?
无法分辨。
只感觉在水波的荡漾和飞溅中,被那温柔的漩涡拖曳着,沉下去,再沉下去,到无尽的深处,直至被那深黑彻底吞没。
挑衅,嘲讽,冷语,都没有用。
固执地缠住自己的决心,延续的时间,大概……会比自己能忍耐的时间要长得多……
无瑕为这份明悟感到痛苦或失望,一护就在愈发激烈的索求下连思索的能力都丧失了,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喘息,扭拧,迎合,沉沦下去。
哪怕事后如何懊恼悔恨。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
一个月对于一护来说跟十年一样漫长。
每晚每晚,都被魔王召唤到地狱去,被他强佔。
或许动作和神情都是温柔,但并不会改变强迫的本质。
宫殿被按照他的喜好改变得温馨优雅,花园越发扩大,蔷薇园之外,有宽广的草原遍地盛开着野花,有碧绿的林木漏下近似阳光的灿烂,有群山环绕的湖水清波涟涟,有建筑在优美起伏的原野上的小木屋……但依然是地狱,不能逃离的地方,不能逃离的人。
身体被反覆的拥抱烙印下慾望的印记,逐渐侵染了爱欲的滋味而变得愈发淫荡,那所有不能自制的热情和激越,都是在魔王的一手调教下生成,一触及到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热度,就在身体深处如约苏醒,一天天壮大。
只是揪紧乳头或者吮吸耳垂,下体就会挺翘起来凝出焦躁热度。
即使不抚摸前方,光是后蕾被激烈抽插也能浑身痉挛地一次次高潮。
哪怕叫着不要,不行,身体还是会渴求般的贴合上去,迎合那有力的贯穿。
即便内心如何的不情愿,下腹也会如火般燃烧出隐秘的渴求,悄然湿润地期待着被佔有的快乐。
习惯,真是可怕之极的事情。
事实就是,他跟黑暗之主拥有了世上最亲密的分享,所有不可告人的情慾、羞耻、无助,都被对方拥有。
只是一个月而已。
未来还有无数个月,无数年,一生,以及死后的永远。
那是生命难以承受的漫长和沉重,光是想一想都要窒息。
而白哉再也不会回来了,已经消逝在了世间,搜遍三界也不可能挽回。
驱魔师公会没了自己,也照样可以存在,世界没了自己,所有人都还是会努力地活下去,或者伟大或者卑劣或者平凡。
所以……无所谓。
哪怕就此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什么留恋或者遗憾,反而是解脱。
“圣水还不够吗?”
“要得太急了教廷那边会起疑心的,还是因为我让日番谷去剿灭魔物佯装受了重伤,才有了说得过去的理由。”浦原苦笑,“您再耐心等等。”
“如果得到圣杯就好了,就有源源不绝的圣水了。”
“圣杯,圣枪,圣棺,教廷三大圣物,想要拿到除非把教廷灭了,否则根本不可能。”
浦原对于会长的异想天开哭笑不得,“虽然驱魔师们的声望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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