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先去找列车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把旅客名单给我瞧一眼,然后我就从里面找出独自搭乘的人,再扣除一些条件不符,最后只剩下两个名字,我想你这么年轻貌美,不可能取个叶大雄这种名字吧?所以你一定就是花季小姐了。」
「你缠着我究竟想做什么?」花季莫名被查底细,心中自然不悦。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想跟你当朋友。」
「为什么非要选我啊?车上这么多人,你随便挑一个去吧!」
「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秦明突然收起笑容、一脸正经向花季告白。
「什么?」花季不敢置信自己听见的话。
「在你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撼动,我的心跳加速、血压升高、瞳孔放大、寒毛竖起,然后有一股电流从脸颊传到全身,这种触电的感觉就是爱!然后你不停打我,每一拳、每一脚都能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畅与满足,这种快感是过去任何女人都给不了我的,连男人也做不到!所以我知道,我下半辈子如果想得到幸福,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可是一下子就向你求婚,我怕把你吓跑了,我才想先和你从朋友当起,等到培养好感情再结婚。」他双手捧着自己羞红的脸、扭动着身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不见花季一脸无语问苍天的呆滞模样。
背负着家仇的花季没间情逸致陪秦明这位变态公子玩游戏,在抵达上海前,花季想尽办法躲避秦明,但是秦明像是配备了侦测器般,无论花季去哪里,他总是能知道,行李车厢、列车室、甚至是女厕都挡不住秦明。
就在花季精疲力尽前,火车终于开进上海车站,花季趁着人多,成功甩掉秦明,花季躲在墙角瞧见远处秦明仍在东张西望地找自己,她不禁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庆幸终于摆脱秦明了。
花季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初来上海的花季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这户人家。花季站在一栋美轮美奐的西洋宅院前,大铁门旁的围墙上掛着一块写着「乔家」的木牌,宅子白色外墙搭配鲜红的屋顶即使在高级住宅区中也特别显眼,往里瞧去,还有一大片种满各种植物与花卉的庭院,车库也停放着三辆好车,花季的老家在长沙经营米店,算得上小富人家,但与这户人家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花季站在门前踌躇许久,迟迟没有勇气按下电铃,她害怕对方会拒绝见面,更怕最后一丝希望消失。
「叭!叭!」
花季让突如其来的喇叭声吓了一跳,一台黑色骄车正准备驶进大宅,大宅里出来一名中年男子,他急忙打开铁门好让黑色骄车能进来。
花季猜想车上坐的一定是乔家的人,她正想上前搭话,车上的人却先她一步下车与她攀谈。
「请问你找谁?」从驾驶座下车的是一名穿着褐色西装、戴着一副眼镜的男子,他的年纪看上去比花季要大上几岁,五官俊秀、文质彬彬。
「我找乔关先生。」机不可失,花季说出此行目的。
「找我父亲?」他一脸疑惑,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姑娘突然出现要求见乔家的当家人不免让人怀疑。他问:「请问你是哪位?找我父亲有何事?」
「我的名字叫花季,我是为了……。」花季来不及说完便被对方打断。
「你姓花?」他的神情闪过一丝惊讶,他再问:「你从哪里来的?」
「长沙。」花季从他的反应猜出他八成知道自己的底细。
「我明白了。」他向开门的中年男子问道:「陈叔,你在家的话,父亲应该没出门吧?」
「是的,大少爷。」陈叔是乔家的司机兼杂工,通常只有乔关和乔老太出门才会让司机开车,其他人都是自己驾驶。
「你跟我来吧。」
他让陈叔把车开去车库停放,自己则领花季进屋,途中很贴心地将花季的行囊全都接过手去,花季平时作风大大咧咧,但受到男士温柔对待时还是显得羞怯。他向花季自我介绍,他是乔关长子,名为乔语,现在正在乔家经营的「惠仁医院」担任主治医师。
说起乔家,在上海政商圈中算得上一号人物,乔关医术高明,从医数十年救过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亦不少见,因此各界人士对他都十分敬重,加上乔家创立的「惠仁医院」近几年扩大规模,成了上海最大的私人医院,乔家儼然成为上海医疗界的翘楚。
乔语上楼去叫乔关,花季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中特别不自在,这张柔软的沙发让她如坐针毡,她在长沙老家的房子是座四合院,用的全都是传统的木桌椅,这样的软沙发她实在坐不惯,乾脆站起来在客厅转转。
乔家受到西化影响很深,屋内除了几件古董字画,几乎都是西式傢俱与装饰品,虽然精緻漂亮,花季仍旧更喜欢古色古香的摆设。
「花季小姐,请用咖啡。」乔家女佣心儿放下一杯咖啡和砂糖后就忙活其它事去了,心儿虽然是个下人,但长相灵巧、气质也好,看起来也是读过书的,花季心想乔家果然不简单,连佣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花季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不久,乔语带着一名头发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