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板的说着是、执行命令也是呆板的说是、做事也是只要一个命令就去执行,从来没有说过任何委屈的话,从来就是呆版的人,从呆板到死气沉沉、到与白姊说话像个孩子一样诉说全部委屈的孩子一样。
就好像白姊为了孩子们,不会让孩子们伤脑筋一样,白桾慕什么话也没说,望向常恃泽,眼里尽是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当年不阻止爸爸,不阻止他去找妈妈,…他就不会死在他们手里,他…就不会这么傻…跟妈妈一样傻地被利用,他们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为什么您不阻止我们…」
他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错,儘管自己歇斯底里地说了一堆,只不过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不该怪错任何人、他想要改变,可是一切都像来不及一样。
「我没办法阻止,这样我一样会后悔。」白桾慕缓缓闭上湿润的双眼,常恃泽听到这句话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许瑋欣听到谁死了,心就像被刺痛一样,用力捂住胸口,拧紧眉头,胆怯的问着瘫坐在地上的,「火…麟…谁死了…谁死了…」
「妈……」
一声颤抖的声音,像是敲醒她不想醒来的心,脑袋里徘徊了许许多多的字,她的孩子对着她说着现实的话。
『妈…你没病对吧?』
『妈……我们接受事实,快点离开好不好…』
『妈妈……我不想去,你又要丢下我了吗?』
『妈妈,爸爸呢?』
『爸爸他今晚不会回来,妈妈等等要去替爸爸送饭,小泽要乖乖在家睡觉,乖乖听会好不好?』
『好……』
许瑋欣就像本该如此想起来一切,悲痛的嚎啕大哭,儘管她哭得大声、哭得哽咽,甚至缩了起来大哭,心爱的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的错。
从来她们都不该怪错白桾慕她们,白桾慕放任她们做了那么多傻事,却一再原谅,但是如果她不怪白桾慕,她就会没有任何可以怪错的人,甚至会疯掉。
常晥愣愣地看了下场面,白桾慕发现握紧的手的人儿早已愤怒的拾起地上的枕头,衝到她的病床旁,用力砸了许瑋欣的脑袋。
虽然这很没杀伤力,但是白桾慕还是被自己的爱人的举动惹得不禁笑了一下,但是还是看她还很气一样,不敢多笑。
「你这笨蛋,你还是当妈的,怎么当妈的人还这么幼稚,又不是小猫咪,不对!你这凶狠的猫咪,我还没跟你计较你那刺伤了姐姐的时候、我还没跟你计较你乱污衊我杀你那笨蛋老公、我还没跟你计较你伤了我媳妇!你哭什么哭!」
说完还不忘用力拍拍她的头,然后拥紧对方,擤擤鼻涕,「就是个傻妞,傻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你了!」
白桾慕看自己爱人犯傻也很无奈,跟着走到床边,拥住许瑋欣,两人用力拥着这个傻子,「傻瓜两个。」
「姊…姊,对不…起,对…不起……」
三老哭得正起劲,常晥听到这些,似乎也懂了来龙去脉,也不知道该如何骂那,突然病房的门被用力撞开,三老愣了半晌,结果看到常晥被推倒在地,而且还是角落。
而地上一名女人拥住了常恃泽,原来这人就是已经受伤却赶来的洪欣馨一群人,来龙去脉就是火猧问非常闷骚傲娇的火瑯为什么来这里,然后弟弟非常傲娇的回答姊姊来龙去脉,姐姐狂奔、火瑯因为銬着手銬也被常佳嘉他们狂拉,洪欣馨不晓得为什么从方才开始就被白雅琳公主抱跑到停车场。
就这样一群人一路上狂奔,到了这偏乡地区,直奔三楼,就这样火猧拥紧了常恃泽,带有哭腔的责备,「不准死……」
常恃泽愣了半晌,还是环住火猧,轻轻拍着她的背,火瑯与眾人站在门口大口喘气,洪欣馨心想这孕妇可真折磨人,火瑯忿忿哼了一声、常佳嘉和常晥和常婼一脸我们在这里干嘛?望着彼此。
洪欣馨望了过来才发现白阿姨跟谢阿姨都抱着一名女性,望过去头一阵刺痛,再加上手上的枪伤,身体非常不适,痛苦的皱着眉头。
谢霈珊是第一老发现洪欣馨也在,用力拍了许瑋欣的背,也不管她疼不疼,像以前一样责备,「快跟我媳妇对不起!你欠她一个对不起。」
两人互视,先避开眼的人是许瑋欣,许瑋欣充满自责的低下头,她因为失去了武雨澈做错了很多事情、就算没失去前也是做错很多事,想到受最多伤害的人长这么大了,还是自责得要命,一句抱歉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因为她晓得自己有太多的抱歉无法对这孩子说,伤得太多,到后来怕了更多。
白雅琳望向旁边的洪欣馨似乎又头疼了,又直接把人公主抱了起来,蹭了脸红到不行的洪欣馨的小脸颊,转身直说,「我们去医院,你伤得很严重。」
就这样眾人望向放闪到不行的情侣俩离开,一时间非常尷尬,你望我,我有什么办法。
另一边的阿硅,阿硅破门而入,当破门那瞬间就看到一人已经因为自己用力撞了门被门打晕的高个躺在地上,另一个她连想都没想直接开枪射了比高个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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