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说,你柔弱的外表下藏了很多东西。你想要的绝不是找个男人谈恋爱那么简单。”他在餐桌对面,目不斜视地审视她。
“你是说我跟他年龄差很多吗?他不会跟我结婚的,我知道啊。只是人生,有很多事是没试过的,差三十四的都有,我跟他是很正常的。”林觅用傻乎乎的语气说。
刘正阳面露不赞许,“我不认为你会崇拜中年男人的魅力,这样做只会浪费你的青春。”
“其实,我觉得他的阅历很广,能带我见识很多,即使不能一直一起,也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如果你想要的是这种探索的感觉,任何一个有经济能力的男人都能做到。”
林觅的表情静止,仰头给予他一双无辜眼神,“刘先生,你说的话未免有点伤人。”
“你步入了社会,就该知道男女来往是非常现实的。一个人走出来,有什么路数别人没见过?就看有没有愿打愿挨。说话间见她一副被他的话伤到了的委屈样子,刘正阳及时停止。
顿了几秒后补充:“听不懂算了。反正你跟姓缪的,早已没戏。”
林觅最终顶着一副即将垂泪的红眼睛,离开他视线。
她的难过成份,半真半假。后者是为了证实自己柔弱愚钝人设,而另一方面,她为她和刘正阳接下来的走向感到担忧。
当晚分开后,刘正阳没给她发微信。好不容易到次日下午,他们联系上了,可却又莫名其妙的,因为个别聊天字眼起了龃龉。
刘正阳发来的微信停留在一个“no”上,这是在宣泄不满。林觅索性也不回了,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这时她仿佛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上次才放跑一个缪先生,接踵而来的,又错过一个刘先生。所谓人生之艰难,莫过于此。
她想放弃了——即便她不放弃,想必对方也会先放弃她。
再不济,她从中也有收获:知道了关于男人的一些雷点,常避常新。
但也有额外坏处:下班没人约,黄沐生得了空的手又再朝她伸过来。
“最近不和男朋友约会了?”一道带着色情的调子在林觅耳边响起。
林觅立马机警,一面忍着恶心,一面避开中年男人靠拢的身体,撒谎道:“他最近忙,工作上有很多事。”
“哦?他是做什么的?”黄沐生的手习惯性往年轻姑娘腰肢摸索,将她拢在一角,亲密地覆上她身体,“有没有跟你亲爱的老妈禀报过,征得同意?”
“不用同意,我男朋友可有钱了,要干什么不能?”林觅轻声细气,低着头只想脱身法。
“小东西,莫不是在——骗人!”黄沐生讥笑,伸手捏她的鼻子。
他年岁比林觅大二十几,对待林觅就像对待自己疼爱的幼女——甚至这份疼爱超过了对亲生女儿,他可是真心爱她的哦,放眼看这几年在剧院里,他对谁有过比对林觅好的?
这是他可爱温顺,又单纯的小宠物,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惹他不高兴了,他可要执行老父亲权利,将顽皮的她吊起来打的哦。
黄沐生两手齐上,十指张开箍住林觅的腰,像是要丈量她胖瘦,他那双眼镜之下的狭长双眸明明是微垂着的,眼角却在上扬,象征着老谋深算的狡黠。
林觅最讨厌他的不阴不阳了,很恐怖,像是下一秒就会做出使她不住尖叫的事。
她努力往自己身后靠,离他远点,再远点。而黄沐生的手指却紧跟着移到她的臀后,沿着女子曲线不轻不重地量下去。
他也是戏剧表演家,老爱那种纨绔公子调戏名家妇女的戏了,手指来到她打底裤边缘,故意扯了扯,这才开始阴阳怪气,“我可不信你有男朋友,你敢?”
说着冲她恶劣地笑了笑,“为了你,我老婆没少跟我吵架,这次去上海,我已经提出和她提出离婚了,你看着办。”
她看着办?她能怎么办,对此事负责,还是嫁给他?呵。
刘先生,你看吧,这就是我人畜无害,岁月静好面孔下隐藏的地狱。
没有办法的,从一开始就这样,如今才翻脸说拒绝,太晚了。
林觅从未有过跟人面红耳赤的时候,装傻,是基本技能。她假装装痒痒扭开黄沐生的手,不懂问:“啊,为什么?”
“还为什么,还不是为着你个小妖精,你说你都干了什么?”黄沐生扑身抱住她,任她挣扎两下,他使出使劲儿,扯开她肩上衣服,一如既往地想看她内衣颜色就强行拉开看。
“别,别,黄老师我要去排练了都在等我!”
“急什么?这么多天不见,怪想你的,让我好好抱抱——再动?再动,扒光你。”
“不,我要出去了!”
“我看看你,你这里是不是大了。”魔掌伸上来,要探她的胸。
林觅弯身下蹲,急忙地避,从他胳膊肘下用力钻出来,但又一下子被他双手揽住了前胸。
他肆无忌惮地揉弄她的胸,嘴凑上她脖颈,腰胯顶上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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