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太可以了宝贝的2瓶营养液,谢谢~
◎别那么混账◎
盛誉的这套房子大,房间也多,要住一大家人绰绰有余——也就再多需要两个卧室,盛染一间,盛仙云和周骏儒一间。
但他们没打算留宿。
吃完晚饭,盛仙云借了客房去洗手补妆,困得要命的盛染瘫在沙发上,周骏儒则在客厅帮盛仙云翻包,找她要的护手霜。
找了好久,周骏儒道:“是不是没带?真没有。”
盛仙云没好气道:“没有一次你能……”
周骏儒赶紧继续翻包:“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找找。”
盛仙云不耐烦了,又扬声催了两遍,周骏儒一直赔礼道歉。
冬宁回自己卧室,翻出一罐还没开封的护手霜,送到客房。
“阿姨,您看这个……”
不等她说完,盛仙云已经接过去,对着冬宁的表情很和蔼:“年纪大了,皮肤哪里都干,这一路我补擦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让他找一下,还是死活找不到。”
她涂护手霜的动作很细致,一双保养得几乎看不到细纹的手,十指白葱一样,不看脸,那几乎就是一双小姑娘的手。
涂过一遍以后,盛仙云又挖了一点,来回抹了一遍,然后拉起冬宁的手,很亲热地说:“岁月不饶人,再怎么保养,都跟你们二十来岁的状态不一样了。”
冬宁道:“阿姨看起来很年轻,不像有盛誉和染染这么大两个孩子的样子。”
盛仙云的笑容更大了:“你的嘴甜,脾气好,盛誉能跟你在一起,是他的福气。”
冬宁后知后觉地有些后悔来客房跟盛仙云独处,但已经晚了。
面对盛仙云和周骏儒,她心里的愧疚太多了,总觉得抬不起头。
“他这几年都一心扑在生意上,我们看着,根本没有和女孩子交往的时间和意愿,之前我还当他是打算趁着年轻先立业,再考虑成家,现在知道了,他还是一直想着你,现在这样,算得偿所愿。”
冬宁不知道该怎么接,盛仙云又说了几句让他们好好过日子,要是盛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做错了什么,冬宁尽管告诉她,盛家是讲道理的人家,绝不会偏袒盛誉的话。
就算冬宁不知道周骏儒有没有跟盛仙云说过自己向他开口要钱的事,心里都清楚,这些当然不是盛仙云的心里话。
就因为她是个希望儿子幸福的母亲,才不得不为了盛誉,来全这些体面。
在这些细节上,冬宁会羡慕盛誉。
她这一辈子是没这种福气,体会无论如何,父母都愿意为自己瞻前顾后、粉饰太平、阖家欢乐的感情了。
不过,盛仙云的别扭和难受不会持续太久,等盛誉体验够了如他所说曾想象过的跟冬宁的夫妻场景,跟她离婚,他们就不需要再对冬宁和颜悦色了。
阶级差异巨大,他们甚至不需要再见到冬宁。
等盛仙云放冬宁离开,她在心里深深地深呼吸了一次,下意识走到厨房,站在盛誉身边,想收拾餐桌,但很快就被盛誉推开。
可能是看出冬宁的尴尬,索性支使盛染陪她下楼买两瓶牛油果酱回来。
最近频繁在巴黎与宁城之间往返,盛染没休息好,整晚都精神萎靡,冬宁说不用,但她已经没精打采地站起来,到玄关穿好了羽绒服。
等她们俩跑了趟超市回来,盛仙云和周骏儒都在门口等盛染,准备回酒店了。
冬宁从没把自己当成是这房子的主人,所以,面对这场面,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挽留的话。
盛誉的态度倒很随意,也没有留,只对周骏儒道:“明天下午再一块吃饭吧,你们倒时差,先好好休息。”
周骏儒道:“好,你妈刚还说头疼,是要好好休息。”
他拍拍盛染:“跟哥哥嫂子再见。”
“哥哥再见,嫂子再见。”
冬宁赶忙说:“叔叔阿姨再见,染染再见。路上小心。”
盛染撅了撅嘴,要挂在冬宁身上似的抱了她一下:“明天见。”
下了楼,盛染帮盛仙云抱着她那个死沉的鳄鱼皮包,深深觉得自己毫无人权,就像个随身挂件,被她爹妈无情地拖来拖去。
本来,她的冬季假期刚刚结束,这段时间需要去学校的。
但盛仙云大概觉得只有自己和周骏儒过来的话,一则跟盛誉说不上话,二来,最重要的是,没人活跃气氛。
所以,根本不容拒绝,盛染回国没几天,又来了巴黎。
回酒店的路上,她还在嘟囔:“在家里说得那么不愿意,我还当你真要来砸场子呢,实在害怕出事,才跟过来的。结果呢,见了面不还是客客气气的,我都不懂,为什么非要来一趟。”
盛仙云恨铁不成钢道:“这么自私跟谁学的?你哥天天被你剥削多少,再说,以后你结了婚,万一受了人家的气,不也要我们帮你撑腰。”
盛染匪夷所思:“……合着咱们这是来给我哥撑腰来了?”
盛仙云道:“不然呢?”
“没事。”盛染道,“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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