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才又笑了下:“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就算是当了大老板,也没你这样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宁宁的事,你不让我管,我再不管了。就说阮如玉,最开始,我也是听别人说,你跟一个女孩儿走得近,我还以为是你终于有了动静,才忍不住担心,毕竟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我们想了解了解,也没大错吧?”
“了解得怎么样?”
周骏儒毕竟年纪大了,要面子,刚才盛誉说他“惹祸上身”,他就当没听见,这会儿,也不去细想盛誉话里那点儿讽刺,只用很恳切的语气说:“小誉,爸真没有别的意思,也真的没做什么,就让秘书室的小刘问了问有没有认识她家里人的,为人处事怎么样,家风怎么样,毕竟你上一次被伤的……知道你跟她不是谈恋爱以后,爸就没再打听了。这都过去两三年了。”
盛誉没再多说,周骏儒又说了些吃穿住行的事,嘱咐得比盛仙云更细致。
论纸上谈兵,他比盛仙云娴熟。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他又给盛誉发来了未来一周法兰克福的天气预报。
盛誉将手机倒扣在身侧,把上身向后仰,闭着眼靠在皮沙发的背上,又抬起手,继续松了松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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