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还是加班,后面一定补
晚安~明天见
感谢53788729宝贝的10瓶营养液;感谢喜欢肖战的小说迷、too、故城旧巷小可爱的1瓶营养液,么么哒!
◎盛誉给的◎
盛誉细看冬宁的各科得分。
英语好一点,考了106。
语文也差不多,108分。
数学41分。
最惨烈的是理化生,三门课加起来,没到一百。
总分336,年级排名第420名。
理科班是8到20,一共13个班。
十五中的班级大多是每个班四十个人,上了高二,陆续有转到别的地方的,也有转进来的,基本持平。
也就是说,这届的理科生,就是五百二十几个学生。
冬宁排四百名。
盛誉回想起冬宁履行学习委员的职责,天天给几个平时表现还可以的同学安排讲错题的事。
这活儿天天都要干,平时关系再好,时间久了,难免有人不耐烦,所以她说过的好话不少。
她自己从来没讲过。
还以为她是害羞。
原来单纯是水平不够,不能误人子弟。
除了少数几个摆烂的,其余多数同学都参加了至少一门奥赛培优班,冬宁大概是唯一一个一科都没参加的。
盛誉只当她是心疼钱。
估计也没能考上。
现在不讲差生,那么,冬宁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学困生。
这么明显的事实,为什么盛誉误解了这么久?
实在是冬宁的表现太过于具有欺骗性。
从她上课的积极,到她做作业的认真,再到老师同学对她的态度。
“化学,27分?”
冬宁做了这么久的学渣,不光是她,周围同学也一样,早就习惯了。
但盛誉拿这种单纯意外惊讶的表情看着她的成绩条,冬宁还是有些脸红。
她的眼睛大,睫毛长,垂下去时,卷曲的弧度看得更明显。
教室里吵吵嚷嚷的,没人注意到他们俩。
半晌,盛誉问:“怎么回事?”
冬宁低着头,十根手指缠在一起,绕来绕去,就是不出声。
盛誉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说话。”
“不会做。”
“我看你上课挺认真啊。”
至少,比盛誉认真多了。
他的性格完全不是像他爸周骏儒那么严谨的人,反而从小到大都带着股懒散的劲儿。
对什么都不太在乎。
定了走竞赛上大学以后,对其他几门课的重视程度就大打折扣,想法是应付应付,分数看得过去就行。
冬宁显然不是这样的态度。
她的书和笔记本完全可以拿到橱窗里去展览。
想了想,冬宁说:“没办法,我成绩一直都这么差,跟不上。”
19班和20班是十五中每个年级的理科重点班。
盛誉注意到,冬宁作为19班的最后一名,考到年级四百多名,她前面的倒数第二,年级排名就一跃到了二百多名。
断层之严重,绝不是能用“跟得上”或“跟不上”来简单解释的。
盛誉还想说句什么,上课铃响了。
第二节课和第三节课中间,是一节自习课。
应该是因为成绩刚出来,隔壁20班还在喧哗,19班的秩序一向比较好,正式铃响后,就很快安静下来。
语文和英语课代表在发大家的答题卡,其余没人讲话。
只能听到沙沙的翻书和写字声音。
冬宁刚拿到自己的英语答题卡,就被盛誉从手里抽了出去。
这没什么不能给他看的。
盛誉先翻到作文的部分。
冬宁的笔迹整齐,再刻意去写圆圆的印刷体时,单词字母就像是被印上去的,内容一目了然。
她的作文很好,从好句的使用,还有过度、衔接,都很流畅,也没几个语法错误,写出了材料的要求。
盛誉估计了一下,三十分的作文,她这篇应该能拿到二十五分以上。
单词填空错了一个,听力也做得可以,单项选择是重灾区,完形填空和短文改错都马马虎虎。
这里扣一些,那里扣一些,最后只拿到一百分出头。
这是什么原因?
没过多一会儿,数理化的答题卡也陆续被抱了回来。
每个人的桌面上,都摆着一小摞。
课代表们发答题卡的发答题卡,发完以后,再到一体机上去放答案,方便大家在老师上课之前完成改错。
冬宁的改错工作做得一样认真,红笔蓝笔齐上阵,标注得密密麻麻。
盛誉的眼角余光瞥见,这回,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除了盛誉,班上其他同学对冬宁的成绩都表现得见怪不怪,包括林佳乐。
她这次考了班里的第六名,年级第十三,心情很不错,趴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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