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疑问就直接找我,不要为难她。」坦诚,只是因为他觉得对她,已经没有甚么必要再隐瞒任何事。如果朱习菈早就把他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那又何需急于掩饰甚么?
「在你眼里,我是心机很重的坏女人吗?上次,遇到那个姚小姐……你也这样说。这次,牵扯到罗岱娣,你也这样……」朱习菈耸耸肩,撇开视线,让自己看起来毫不以为意。
对!她并不是打翻了醋罈子。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她告诉自己。
没有男人会真心与她并肩作战,真心体会她的无奈、她的伤痛、她的孤寂。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位置看她,用欣羡的眼神、仰慕的眼神、畏惧的眼神,也许可能还有……鄙夷的眼神。
她会努力让那些鄙夷的眼神,嚐到后悔的滋味。
高处不胜寒,这就是成为女王的代价。无所谓!
甚至连曾经对她百般呵护的鑫评哥,心里也早已没有容纳得下她的空间。
她终于,还是又笑了出来。
「习菈!你要我怎么做,我会帮你的,但是你不要鑽牛角尖,把其他人一起牵扯进来,只会让事情更复杂,不一定有好处。」他柔软着声音,就像安慰小时候那个任性撒娇的小女孩。
今日涉入了一个罗岱娣,难保她往后不会把姚典娜也扯进混水里。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做呢?」朱习菈再一次抬起头正对着他,红晕的眼眶或许仅只代表—她累了,「有些东西,是只要花一点小钱就可以得到的;但有些东西,却是花再多的钱也得不到。」
「你放心,只要拿到这一份报告书,我自有我的安排。我不会害她的,她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孩。」朱习菈转过身,轻轻呼叹了一口气:「外公最近状况很不好,已经接近弥留状态。你离职吧!准备董事会结束后,就回来接任院长。」
她低沉的忧叹,是为了外公吧,毕竟是那么疼爱她的亲人。
「董事会改选前,我会去一趟泰国。泰国回来……」半点迟疑,就是因为他还有些掛念挥之不去,「我就递辞呈。」
早该下决定的不是?许多事,都该有清楚的了结。
背对着杜鑫评,朱习菈点点头:「七月的整形医学会吗?我还记得你上次有跟我说过。那很好,未来对苏综合应该很有帮助。世鏵上个月已经接下艾德曼生技公司的执行长职位,你去医学会的那段时间,他正好要回来,我打算北上去跟他会一会。」
一阵音乐响起,朱习菈从皮包里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喂!嗯……苗律师,有甚么事你说没关係,我还没休息。」
杜鑫评与朱习菈错身而过,离开了书房,没有太过关注她电话里和苗岳文律师到底说着些甚么。
他不像她,不是习惯盯着另一半一举一动的人,避入浴室里只是暂时逃开那些繁琐恼人的鸟事。
苏综合医院的烦务,本来就由她一手主导,他除了配合她的指示外,只要将着心思放在自己的工作即可,倒也落得轻松。但如果这件事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在他身边隐隐捲起更多狂澜,他就不能再如此像隻鸵鸟般无为了吧?
蒸腾的雾气瀰漫在淋浴间的玻璃上,方才冲净身体,关掉水洒,女人已经毫不避讳地走进浴室。同床共枕了这四年半,他还是不习惯在光照通亮的环境中,全然裸身地大喇喇站在这女人面前。
背过女人,抓起大浴巾开始胡乱擦拭身体,便听得她说:「苗律师电话里说,我爸公司上週离职后上报的那位操盘手阿ken,已经被艾德曼生技的高层秘密约谈。」
「就是传出和你爸之间有纠纷的那位操盘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世鏵的目标,不只是这间小小的苏综合。」随手帮杜鑫评递上睡袍,朱习菈的表情里没有太多诧异。
「那你爸那边……」
「没关係,我爸应该知道该怎么应付。」思绪盘旋烦扰,朱习菈轻轻呼出一口气,却仍保持着淡定,「还有一件事,就是跟在我爸身边十年的一位特助jacky后天下午就会到,这次我特地请他过来帮我们的忙,我妈的司机会去机场接他。你不是曾经提到对股票的操作有兴趣,这给了我一个很好的idea,等他后天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不好意思,这一篇迟迟了几天,不过,彗心的论文已经修改完成,就等教授一句ok。呵呵!
这两天可以好好码字,然后不小心这篇就爆字数了。
赶快把结束(剩一篇岱娣妹妹和小菲菲的事要稍微交代一下),就可以进到囉!
娜娜好久没有出现,大家开始想念她了吗?
如果,旧情復燃又发生不伦情事,大家会不会丢我鸡蛋呢?
(教坏囝仔大小,抱歉!)
颠覆谁人心(开始大搞颠覆了)
该说的故事还是要继续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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