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她是他的猎物,一辈子都逃不掉的猎物。
时涧的脸慢慢靠近自己,雪芙的惊慌退去,满心还是想的书中之事。
“夫君是要对芙儿做那些书里所写的事情吗?”她睁着眼眸,天真无害地问他。
时涧的看向雪芙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巨大的山峰像是有惊涛骇浪地在盘踞着,想要落在这朵芙蓉花上。
“芙儿想要试一试书中所写事情?”他仍旧不动,嗓音低沉地问她。
雪芙点点头,“每个当妻子的都要跟夫君做这件事对吗?”
时涧被雪芙这样问,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不去进夫君应该做的责任和义务。
“这件事情,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做。”时涧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雪芙点头,“夫君,你不喜欢芙儿吗?”他不喜欢她,所以不跟她做这些事情?
“喜欢。”时涧在暗夜中悠悠吐出这两个字。
对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承认自己的心思,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将自己的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芙儿也喜欢夫君。”雪芙娇嫩柔软的嗓音在帐子中响起。
“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
话还未及落下,雪芙的唇便被一片柔|软|覆|上。
一阵阵|战|栗|酥|麻,排山倒海地袭来,让两人直接沉浸在巨大的欢|悦之中。
雪芙觉得自己的心都麻了,原来这件事的感觉是这样啊。
直到风吹雨折之后,雪芙趴在床上,皙白的脸色透着潮|红,汗湿的发黏在她的额头与两颊边,姑娘初经人|事的身体像是一朵盛发的芙蓉,越发叫人迷|醉。
时涧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凌乱的发别到耳后,“还疼吗?”
刚才撕裂的屏障清晰又痛苦,他担心她的芙儿会因此不愿与他亲近。
雪芙闷着摇摇头,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好玩,真的太痛啦。
外面已经背好了水,时涧听见灵犀青云关上了门。
看着雪芙有些闷闷的,知道刚才的痛还没散,尽管他刚才已经十分小心,压着自己的欲,让小姑娘能够多得些快乐,可两人都是第一次,他甚至都已经开始在脑海当中回想书中的所写。
第一次到底要怎么才能减少些痛楚,好在雪芙痛过之后还是能感到一些感觉。
时涧的温柔与温和,让她感觉不至于太糟糕,他在耳边告诉她,过了第一次就会好很多。
直到天光破晓,灵犀与青云忙碌了整夜,忽然知晓小姐和姑爷成了事,两人别提有多兴奋。
房里要了好多次水,两人真怕小姐累坏了,可每次看着姑爷都是细心地将小姐抱着到了浴房,亲自将她清洗干净,再回去,十分温柔细心。
天色大亮,时涧甚至能在帐中看轻雪芙的脸,经历昨夜,雪芙的脸越发得明艳动人娇艳欲滴。
他轻轻地吻了吻的嘴唇,伸手在被子里划过她,轻轻的,饱满又有弹性,像是一触即化。
时涧的心又一次醉了,他慢慢地将她拢在的自己的怀里,双手轻轻抚着她,珍重的像是在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昨夜那么多次,他还是不知餍足,他像是久未开荤的巨兽,一旦拥有了饕餮盛宴,他会吃干抹净。
雪芙被时涧的手唤醒,经历昨晚,她的身子简直疲累至极,伸出双手揉了揉双眼。
看到时涧正在他眼前盯着她看。
“早,娘子。”他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些轻快,向她打招呼。
雪芙看见时涧的那一张英俊到不行的脸,总觉得他昨晚对她那么温柔实在不真实,要知道她一直以为时涧这种不苟言笑的人这辈子都不会跟她亲近,更别提喜欢她。
可是昨晚,他不光跟她亲近了,还一直在耳边对她说爱她喜欢她啊,雪芙情动之下还觉得不够,让他每动一下,就说一句,没想到他还真的照做了。
啊
天啊,真是羞到家了。
想到这里,雪芙的脸瞬间跟熟透的桃子一样。
“早,夫君。”
匆匆忙忙地问了声早,随后雪芙的脸色就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样,忙把自己的头埋进时涧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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