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语塞,他没有保护好小姑娘,有负所托。
时涧见明清轩不说话,又看了看车队,只剩下一辆侍女乘坐的马车,随即明白出了事。
时涧冷眼看着明清轩,阴沉道:“她在哪?”
两人虽是朋友,可也是君臣,明清轩知晓雪芙对时涧有多重要,他忙对着时涧跪下。
“快到平阴的时候,来了一伙山贼,设了陷阱,将夫人劫走了。”
时涧听见明清轩的话,头脑瞬间轰鸣起来,眼神冷的能够冻住整座山,山贼,劫走,雪芙还是一个姑娘家,落到那帮人手里
时涧冷声,“限你一日之内,找到她,无论动用什么。”
明清轩心中一阵胆寒,时涧杀人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尽管明清轩看过很多次,可心里还是不免惧怕。
时涧扔下一块令牌给明清轩,明清轩双手接住,正是南边的兵符,有这件东西,相当于在大宁南部,能够调动任何一个地方的任何军队。
明清轩不容分说,立刻翻身上马,如今能够调动的地方军,就只有惠州城才有。他吩咐纪家的护院去往平阳城内通知纪昀,随后遂时涧也去往惠州城。
时涧知道现在能够知晓雪芙下落的只有那个人。
两人快马加鞭,只用了半日就赶到惠州城,明清轩直接去了惠州叫郊区的军营,时涧则是去了惠州府衙。
他之前留下刘槐的狗命,就是为了探清恭王的虚实,在发生未知之事的时候,摸清对方的底细。
如今这伙山贼,劫了雪芙是,定然跟他分不开关系,要知道之前他们也想对雪芙下手。
时涧疾步走到府衙的后院,其中的有衙役见时涧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直接出手拦阻,时涧竟是看也未看,直接掏出一块令牌,满院的衙役看见直接下跪。
时涧一脚踢开刘槐办公的房门,看到刘槐正坐在桌案前悠哉地一边饮茶一边盘自己的新的核桃。
听到房门被人踹开,正厌烦自己的好兴致被人打扰,他扬声道:“是哪个不长眼地打扰老子。”
时涧一脸杀气地走到刘槐的面前,一脚踢翻了他的桌子。
待刘槐看清时涧,直接腿吓得直打哆嗦,慌张跪下行礼,“奴才参见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槐跪在地上狂磕头,时涧一把拽住刘槐的衣领,冷声问“他除了找杀手,还找了谁?”
刘槐听此忙道:“这奴才实在不知啊。”
时涧又问:“平阳县可有山贼?”
刘槐道:“却是有的,”
“你知道他们在哪处?”
刘槐忙点头:“知道,知道,之前山贼作乱,我还跟着惠州城郊军队去剿过匪,可每次剿完匪,没过几年又会卷土重来。”
时涧轻喝一声,“现在带我去!”
刘槐早就吓得不成人样,哆哆嗦嗦的,“去去去,这就去。”
时涧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派人通知城郊军营告诉他们确切位置。”
刘槐忙吩咐下去,就跟着时涧上马,快马加鞭往平阳山跑去。
待赶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刘槐带着时涧在平阳山转了大半个山头也未见一个山匪的影子。
眼见天色即将暗下,刘槐心里越来越焦急,对时涧道:“圣上,奴才几个月前还来过这个地方,明明是在这儿的,这帮山匪狡猾得很,知道自己的地方被人发现了马上就会换的地方。”
时涧知道刘槐说的是实话,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降临。
他一个提气,直接飞掠在一棵高大的树尖上,站在上面扫视一番,并未见到有火光。
时涧再次飞了几棵树,终于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山头见到点点火光,好在离他们并不远。
时涧下了树,刘槐问道:“圣上,不知山匪可有趣向,东南走十五里的一个山头上,你去路上接应军队,务必要将他们领进山匪窝,我现在就去。”
刘槐一把答应,速速去接应赶来的军队。
时涧直接上马朝那山匪窝里跑去。
在那山匪窝里,上下灯火通明,大红喜绸高挂,上上下下的山匪一个个皆都喜气洋洋。
他们在宽大的院中架起了篝火,架在上面的烤乳猪,烤全羊,被烤得喷香流油,又被抬进正堂。
正堂当中正中间坐着平阳山的大当家黄天霸,只见他身材魁梧高大留着络腮胡,一身红衣,红光满面,一脚踏在桌子上正跟堂内的弟兄们大口饮酒吃肉。
一碗酒下肚,他大声嚷起来,“弟兄们,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堂中的一众小弟立刻出声附和,“大当家的威武!大当家的威武!”
黄霸天听此豪气干云一般得大声哈哈笑起来
雪芙在一片柔软中醒来,头晕晕沉沉的,还有些痛,待她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大红色,她刚想动动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仔细看着自己,才发现此时她一身大红嫁衣正躺在喜床上,手脚被麻绳绑着,嘴里塞了一团面巾。
一股恐惧袭上自己的心底,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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