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他身边,这一定会成为我一生中的悔恨。”
林锦瑟不由得陷入沉思,司机师傅的话令她醍醐灌顶。
明天的那场表演就非她不可吗?而简意时此时此刻也非她不可吗?
林锦瑟立即给团领导打了电话,找了个借口,就说自己在今晚演出做跳跃动作的时候,扭到了脚踝,想请几天假休息一下,明天的演出请团里安排人顶替她的位置。
团领导当即同意了,还批给她一周的假,让她好好休息。毕竟林锦瑟是他们团的台柱子,受伤了那还了得,明天的演出又不是什么重要演出。
林锦瑟马上又在网上订了张飞巴黎的最近的航班,明天中午的航班。
回家后,林锦瑟收拾好了行李,去林朗山的房间专程跟他说了简意时在世锦赛上失利,只拿到亚军的事,又说了自己买了机票打算去找他的事。
林朗山在家也关注了那场比赛,也感到非常惋惜,也很支持她,“胜败乃兵家常事,阿时啊还是一路走得太顺了,难免失落,你好好陪陪他,劝劝他,路还很长,他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夺冠。”
林锦瑟点点头,叮嘱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要打电话告诉她,没说简意时和他妈妈的事情。
第二日,林锦瑟坐了12小时的飞机抵达了巴黎。
巴黎和国内时差为6个多小时,林锦瑟从机场出来,发现巴黎此时正是傍晚时分,晚霞将天空染成动人的瑟红色。
董丽莎租了辆车,开着车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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