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林锦瑟转过身来,撑着身体做起来。
看到简意时双手各拎着两大袋东西,大步走了过来,气息微微有些喘。
等他走到近前,林锦瑟才发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白衬衣也湿了大半。
“外面下雨了?”林锦瑟问。
简意时把两包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嗯,下了小雨。”
林锦瑟忙下了床,打算给他找找块毛巾擦擦。
简意时却拦住她,把那一大包姨妈巾递给她,“你先换上。”
林锦瑟先暂时垫了许多面巾纸,确实兜不住,便接过那一大袋子,打开看了眼,怕是有二三十包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买什么样的,就每样都买了两包,你自己看着用吧。”
林锦瑟看他一眼,他雕塑般英俊的脸孔上似乎隐有红晕。
“谢谢你,阿时。”林锦瑟朝他弯了弯双眸,声音没什么力气。
林锦瑟去卫生间,拿了一款自己平时习惯用的姨妈巾用上,走了出来。
淡淡的红糖水的甜香飘来。
林锦瑟倚靠着墙站着,心里很诧异,他居然还去买了红糖水,难怪去了这么久,可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买到的,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简意时转过身来,朝她走过来,二话不说又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林锦瑟已经无力挣扎,任由他抱着回到陪护床上。
“听说喝点鸡蛋红糖水会舒服点。”简意时把红糖水端到她面前。
林锦瑟怔怔地看着他,似是有些不认识他似的。
“想要我喂你?”简意时挑了挑眉。
林锦瑟回过神,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红糖水,“我自己来。”
简意时并未如她的愿,抬手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别动,我喂你。”
林锦瑟:“不用了。”
“姐姐,听话。”简意时忽然喊了她一声姐姐,语调无限的温柔。
林锦瑟莫名地有点脸热,还是顺从了他。
简意时舀一勺放到唇边轻轻地吹了几下,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她的唇边。
林锦瑟忽然就想起了五年多前,她喂他喝药的情形,那时他夺走了她的初吻。
那画面突如其来,林锦瑟猝不及防,被惊得呛到,咳咳咳……
简意时忙放下红糖水,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同时伸手帮她拍背,语气有些冷,“不好好喝红糖水,你想什么呢?”
林锦瑟闻言,咳得更厉害了,咳完了道:“我还是自己喝吧。”
简意时霎时冷了脸,看着她的目色清霜一样寒冷,“不希望我喂你?你希望谁来喂你?”
小腹又一阵疼痛袭来,林锦瑟伸手捂住肚子,脸色又白了几分,冷汗涔涔,说不出话来。
简意时还是把碗搁在了床头柜上,淡声道:“你自己喝吧,我买了止痛药,喝完了你吃一颗。”
林锦瑟没想到他还特意去买了止痛药,又是买红糖鸡蛋水又是买药的,难怪他被雨淋得这么狼狈。
林锦瑟端起碗,很快喝完了红糖水。
简意时递过来止痛药和白开水,林锦瑟接过,道了声谢,把药吃下。
“你睡会儿吧。爷爷,我守着。”简意时在陪护床旁坐下,依旧冷言冷语的。
林锦瑟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脸,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轻轻扯了一下,问:“阿时,你怎么了?”
她声音软软的,很是无力,简意时不由得心软,转过头,看着她,冷冷道:“姐姐,和我在一起,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林锦瑟一愣,轻轻道:“我没想别人。”
简意时细细咀嚼着她这话里的意思,眸光陡然亮了起来,“没想别人,那你想的是我喽。”
林锦瑟被说中了心事,霎时脸颊发热,转过身去,缓缓躺下,没再理会他。
可下腹的疼痛一阵强烈过一阵,林锦瑟还是没忍住,轻轻呻、吟起来。
简意时伸手将她覆在脸侧的碎发拿开,看她紧闭着眼,纤长卷翘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上齿紧咬着下唇,下唇被咬得一片艳红。
“要不我帮你揉揉肚子吧?”简意时道,声音低沉好听。
林锦瑟转过身来,平躺在床上,与他对视。
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干净澄澈,是沁在冰水里的黑石子,没有一丝绮念。
林锦瑟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头。
简意时的左手伸进被子里,隔着她身上的衣服,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滚烫炙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小腹肌肤上,带来一阵舒服的暖意。
他的指根处有厚厚的茧,是常年累月握剑的缘故,他缓缓地运动手腕,在她的小腹上方揉动。
很奇妙的,似乎真的没那么疼了。
林朗山是在快天亮的时候醒过来的。
简意时发现后, 就轻轻摇醒了林锦瑟。
林朗山睁开眼,就看到林锦瑟和简意时一左一右地围着他,俩人脸色都不太好, 眼里还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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