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还有他身上很好闻的味道。
简意时看她一眼,“别总对不起、对不起的,烦死了。”
林锦瑟穿好他的外套,“谢谢。”
简意时:“……”
出了望江楼,简意时拦了一辆车,让林锦瑟先上了车,他从另一侧上车,坐到她旁边。
此时正是九点半,路上车辆颇多,红绿灯也多,出租车走走停停,林锦瑟本就是容易晕车的体质,现又喝了酒,有些醉着,她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可她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
简意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额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脸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停车!”简意时骤然大喊一声。
司机停下车,简意时丢给他一张百元钞票,“不用找了。”
然后他拉着林锦瑟下了车,冷声道:“不舒服怎么不说,干什么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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