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丽莎:“怎么回事啊?小姨不是让你去休养的吗?还让你干活啊?”
“不是啦……”林锦瑟把关于简意时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好友分享,“主要是心累,弟弟太难搞。”
“简意时?这个名字好少见,不会就是北凌的花剑贵公子吧?”董丽莎眨巴着眼睛,一脸兴奋。
林锦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花剑贵公子吗?跟他倒蛮符合的。”
“真的是他?你怎么不早说啊。”董丽莎大叫起来,她此时正在外面边走路边和林锦瑟聊天,这一叫,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不过她毫不在乎。
董丽莎小时候也学过一段时间击剑,一直对击剑兴趣浓厚,林锦瑟毫不奇怪她会认识简意时,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林锦瑟无辜:“我也是才听你说才知道的啊。我也才认识他几天,知道他是击剑运动员几天而已。”
“他可不简单呐,半路出家,12岁才开始学击剑,16岁就在北凌市击剑锦标赛夺魁,他夺魁那场比赛我在现场,那叫一个激动人心……”董丽莎眉飞色舞地讲述起简意时“一战成名”的比赛,“你可以去网上找找来看,谁都不相信这个才习剑4年的孩子,能战胜从5岁就开始习剑的对手李潇,没人看好他,可他就是做到了,跟变戏法一样,大败对手,成为一柄横空出世的利剑……”
“听起来确实蛮厉害的。”林锦瑟评价。
董丽莎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什么叫听起来,是真的很厉害好不好!”
“是,是,你说的是。”林锦瑟笑着附和她。
“而且啊,我们家小简公子16岁时就已经长得又高又帅,那腰那腿,简直绝了,现在快18岁了吧,肯定更高更帅更绝了!”董丽莎还是个重度颜控患者,简意时能入她的眼除了精湛的剑术外,颜值绝对也占了很大比重。
林锦瑟受不了她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啐道:“人家可比咱们还小两岁呢,都还没成年呢,你能不能收敛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弟弟怎么了,人家总会有长成老公的一天。你啊,别在你那乔彦哥哥那里吊死,他哪点儿不比宋乔彦强,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真是浪费。”董丽莎不以为然,她平时还喜欢追星,时不时爆点“饭圈”用语。
林锦瑟在心里就把简意时当成锦年一样,是自己的弟弟,听她这么说,一下子红了脸,骂道:“你简直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董丽莎知道林锦瑟脸皮薄,忙道:“别别别啊,好啦,知道你对你家乔彦哥哥忠贞不渝,那你不上,我可上喽。”
林锦瑟:“……”
董丽莎忽然嗲声嗲气地撒娇起来:“呜呜呜,瑟瑟,我的好瑟瑟……”
林锦瑟知道她准没安好心,果然,她道:“我想看看快成年的花剑贵公子长什么样了,你帮我拍点他的照片和视频给我嘛,温暖安慰我在海外无数个孤单寂寞的夜晚。”
林锦瑟:“……”
“董小姐,不是我不想帮您,实在是我和他关系不好,帮不上您啊!”
“关系不好?怎么可能,我家人见人爱的仙女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你,除非他不是男人!”
“是真的啦……”林锦瑟然后把简意时俩父子和张茜华颇为复杂又狗血故事说给她听。
“那你就偷拍嘛,没关系,像素糊点,我都能忍受,球球你啦,瑟瑟……”
林锦瑟本来也不太会拒绝人,更受不了董丽莎这样的死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林锦瑟挂了视频电话,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长长叹了口气。
后面一两个星期,林锦瑟都没机会见着简意时。
他日日早出晚归,似乎刻意躲着林锦瑟似的;即使偶尔打了个照面,他也是冷冷淡淡,当林锦瑟想和他打招呼,他却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她只好把到嘴边的问候给咽了回去。
林锦瑟原本还以为,那日之事后,俩人的关系应该有所缓和,看来还是她想多了。
董丽莎却还跟催命似的,每天微信上锲而不舍地问她要照片。
转眼林锦瑟到小姨家已经快一个月了,她渐渐适应了一些,也没那么认床了,晚上失眠的情况也有所好转,只不过还是夜夜会做噩梦。
醒过来后她总是忍不住哭,总是哭着哭着又睡过去。
这天清早,晨光熹微,透过纱帘照进淡淡的光,雀鸟却已在窗外兴奋地叽叽喳喳起来了。
林锦瑟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很难得,她昨晚并未做梦,睡得还不错,所以才能早早地醒了过来。
听着窗外雀鸟唧唧啾啾的叫声,她忽然有了点兴致,想起床出去,到这清晨的院子里走走。
很快,林锦瑟就起床洗漱好了,她推开落地玻璃窗,走到阳台,看向远方。
天色将明未明,天空是灰蓝色的,一轮月亮还高高悬挂在空中,有种冷月无边的意味。
草地、树木、房屋都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空气里弥漫着破晓前的寒气,但却很清新。
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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