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淮恶劣地把手抽出去:宝贝,再努力求我,我才给你。
唔要求求你了,很难受,那里好空,还差一点别这样对我。
主人求求你
男人的胸膛太滚烫,把她全部裹在怀里,两人衣着完好,她的裙摆掉下来遮住一切。好像普通的拥抱,男人与女人互相紧贴,可恶魔却控制尾巴钻进她的腿根,玩弄敏感的地方,还不肯给个痛快。
她被完全掌握着,脊背压着男人的力量,宝贝,想要吗?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恶魔低声呢喃,轻如微风,撩拨起心头的涟漪。
想要,想要肉棒进来,那个更长更粗,可以填满,老公的肉棒很大,求你了许沫受不了这样玩弄,那种全身都被束缚的感觉,她的快感神经快速运转,灼热的白涌到四肢百骸。
宝贝傅清淮被她刺激,被那声老公震撼,他手臂更用力地抱紧她,打开腿把她夹在身下,小小的四方天地,他禁锢着她。
咬着她耳垂,叹喟一声:许沫,不要离开我可惜声音太轻,女人压根没听到。
宝贝,腿再打开点,让我一下子进来,我操死你。
傅清淮拉开拉链,内裤包裹鼓鼓的一块,释放出早就胀疼的肉棒。
高高翘起,龟头深红,快有手腕那么粗,几乎到肚脐眼的长度,十分骇人。
用手随意撸动几下,庞然大物盘旋几根青筋,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沫沫,帮我扶进去。他上半身依旧紧贴许沫,手臂紧箍住她的腰。腿叉进她腿缝里,一左一右分开,挺动下腹,龟头在穴外插来插去。
每次都滑到阴蒂,从下往上,把阴蒂外面包裹的膜顶开一些,直直刺向尿道口。
别,我腿软。她快不行了,要不是男人抱着她,两腿颤颤巍巍就摔在地上。深红的龟头湿淋淋,刚才几下冲撞抹满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在灯光下发亮。偶尔正好插进阴唇,又因为穴口闭得紧,咕唧一下往大腿缝滑,就着粘液在外面干起来。
粗长的肉棒凿开大腿缝,卡在两片肥厚的肉贝间,贴着阴唇摩擦,阴蒂肿大泛着深红。
好痒啊,你先别动。许沫伸手探下去,摸到肉棒,掌心仿佛烫了一下。那个大玩意还很调皮,在她手里耸动,弄得手指缝都黏糊不堪。
许沫掰不动,只好垫脚提起屁股,一边把肉棒往下压,一边用自己的穴去对准它,龟头刚碰到穴口,傅清淮提跨往里怼。
硕大的龟头顶开肉壁,卡在下一道褶皱处,她咬着牙支撑,手扶着肉棒,更努力抬起屁股去迎合。
松手吧,我自己来。傅清淮用一只手抱她,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臂反手按在后背。
你这样进不去许沫额头渗出汗,实在是抬臀太累,那个大玩意又卡在那处,语气不免嗔怪。
能进去,以前也进去过,怎么今天就进不去了?
我紧张。
没事,打不开的时候一下子捅进去,你会更爽。我抽一点出来沾上淫水再插进去,不会给你弄坏了。
话落,他退出来一点又向更深处送,几个来回,骤然插到最深。
啊!唔
太爽了。脑子里有阴道的弧度,肉棒先往下,再微微往上,死死嵌在里头,四分之一个圆形冲撞进她身体里。
嘴巴刚发出声音就被手捂住:真想把人喊来观摩?听你浪叫?
唔有点喘不过气,干脆闭上眼睛,全身心感受那处的火热。
甬道里面有很多水,还不是她最湿的状态,摩擦在肉壁上有些涩,恰是这个时候,她最爽。
女人呼吸的热气打在掌心,渐渐湿濡,闭眼时睫毛颤动,长而浓密,如蝴蝶展翅闪耀的金粉。脸颊酡红,商场的灯光下她皮肤白到透明,那点红像是点胭脂般,染成块。
真漂亮。
永远这样漂亮得呆在他身下多好。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要喜欢他哥?
好想把你藏起来,关到笼子里,夜莺对着圆月唱歌,回不到山林。
傅清淮抱起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干她,从后面一下接一下,锤头打钉子般卖力。他那双眼睛的眼尾染了点红,带着嚣张的疯狂。
干得许沫忍不住叫唤,又害怕来卫生间的人听到,克制地抿唇,牙齿咬的那块嘴唇泛白,秋雨打落花般破碎。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空间,好在工作日中午商场人少,他们在最偏的洗手间,才没有人撞破这场羞耻的情事。
其实撞破也没事,傅清淮这个人碰到许沫的事情就像发疯一样,什么都干得出来,大概是他压抑太久,拥有一颗骄傲的心,无法说出口的喜欢深埋于底,宁愿毁灭也不要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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