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新人今日补上大婚,阿识被半搂半抱着,一步步搀扶出洞外的蟠桃树下拜天地。
神君在一旁酸溜溜地看,强行穿了一身分外扎眼的红,却在心里默默地说服自己:也对,当时分离他,为得就是中看不中用。如今果不中用,那便只能看看。
看看。
他既是他,娶得都是自家娘子。
可是为了怕娘子反感,他甚至一直都在敛去气息,捏隐身诀……
他深呼吸一口仙泽,身前的蟠桃树被他生生抠掉一块树皮。
刚要抱着娘子回洞的人听见动静,向他投去警告的眼神。
嘁。
阿泽将一身火红嫁衣的新娘抱回新房,喂她喝下一盏新制的琼浆果露。
“阿识,张开嘴,让我瞧瞧。”
阿识在他怀里乖乖张嘴,他看着那粉嫩的小舌,喉头滚动了一下,定了定神,去看她的咽喉。
终于完全长好了,可见这新调配的果露疗效颇佳。他暗暗松了口气,解了她多天来的禁制。
“阿识,你可以说话了,慢一些。”
她闻言,紧张得攥紧了他的领口,缓慢道:“阿……阿……泽……”
语调艰难,如同刚学会说话的孩童。
“还唤我阿泽吗?”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将葫芦形状的酒盏放到她手中,与她交杯对饮,看她乖乖喝下后,才俯下身,去舔舐她柔软的耳垂。
“阿识,叫我夫君。”
这两字唤起她的一些遥远又破碎的记忆,她情不自禁地滑落一滴带着浓黑怨气的泪,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地抹去。
“夫……夫,君。”她原本勾着他的脖子,却突觉浑身无力,怎么都抓不住,有些慌张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见状抱紧她即将滑落的身子,温柔又缓慢道:“阿识,我不会离开你,我们都不会。”
卧房中有浓郁的灵雾弥漫,在她的眼中,隐隐闪现金光。
背后有一种令她本能生厌的气息聚形,隐身诀散去,一双如噩梦般的手覆上她的肩,轻轻松松从丝滑的布料中,剥出她的肩膀。
“娘子。”
她费力睁着水汽弥漫的眼眸瞪向身后,被他轻易吻住唇,灵巧的舌尖舔遍她口中每一个角落。
一吻罢,她那消失了许久的仇人定定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洞房花烛,怎可厚此薄彼。”
她直勾勾看着身后的人,凝聚气力……身前忽然又伸来一双手,解开她紧束的腰封,层迭的大红布料松散开来,不知是谁打落红帐,二人在白玉制成的大床上将她剥得丝毫不剩。
“阿识,看着我。”面前的阿泽捧过她的脸,同她拥吻,背后却有人同样烙上密密麻麻的吻,让她抽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一前一后的两人双手相握,神魂相接。她听见他们似是轻轻念了什么诀,阿泽眼中闪过金黄的色泽,她微微嗅着,原本纯净的阿泽,也多了那种令她厌恶的气息。
不不,好像哪里不对,不该是这样。
她呆呆地想着,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阿泽再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变得哪里不一样,直接将她推到身后人的怀中,俯下身去,细细吻她的腿心。
不对,不对……
身后的一双手附上她细白的双乳,掌心似是化开了什么乳膏,打着圈细细抹在她乳上尚未长好的红痕处。
他的掌心很热,将她的乳尖烫得坚挺。她不愿意靠在他的怀中,费力地挣扎,挺身,身下的阿泽突地舌尖顶入她的花穴,激得她一哆嗦。
不,不……
她感觉到身下汩汩地流出热液来。
身后有人轻笑,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啃咬,身前的阿泽舌尖刺得愈发深入,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腿……
不,不……
她挣脱不开,眼角淌下一滴泪,身后的人似是早有准备地接在中指指尖,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搓了一下,碾散其中的一缕怨气。
他吻上她泛红的眼角,轻轻吐出一口浓郁的仙泽,她急忙闭上眼,潮湿的雾气沁入双眸,她感到脸上一片湿凉。
随后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同他接吻。
她太过紧张地将身下绞得死紧,阿泽退了出去,换成一根温热的手指。
她流出更多泪来,半是快感,半是屈辱,身后的人不甘心自己被忽视,十分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也向她身下摸索去。
随即,又被捅入一根手指,一根不一样的,侵略性十足的手指,捅到她浑身微微打着颤。
“你轻一些。”阿泽从她胸口抬起头来,轻轻呵斥,显然不是说给她听的。
身后的人显然不怎么在意,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尖,一边嗤笑道:“都已经这么湿了,我便承认你终于做了些有用的事。”
阿泽不忍见她哭得更厉害,从那人的怀里捞过她,手里化出一条软红绸,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阿识,不哭了,我们断不会伤害你。”
她腰间硌着阿泽身上一条火热的硬物,张口泄愤般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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