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累着,忍不住提醒一句。
顾文姝听了后,又抽了一下,这才穿回鞋子,冷哼一声:“垃圾的人就要用垃圾的手段来对付。”
男人嘴边已经流出不少鲜血了,他现在的嘴巴里全都烂了,火辣辣的痛,死的心都有。
他恶狠狠盯着顾文姝,心里想着,一旦自己活下来,一定要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看我啊,眼睛不想要了?”顾文姝说完后就想要把他的眼珠子也弄下来。
温七爷见状,赶紧说:“丫头,这人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他发现这孩子有点嗜血,在折磨人时,特别兴奋。
他赶紧摇头,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这样想自己这娇娇软软的女儿。
顾文姝看了温七爷一眼,沉默片刻,这才点点头:“好吧,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
说完后,她看了他一眼:“我这里有伤药,你需要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吗?”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温七爷身上的血和伤口很碍眼,让她心里很不爽,很狂躁,甚至想要把这些坏人大卸八块。
她觉得一定是因为他们动了自己的钱袋子,所以她才会如此生气,也因为这样才舍得把老莫给自己的贵重外伤药给一个见了几次的人。
听到女儿关心自己,温七爷瞬间觉得就算受伤也值得了。
他抿唇,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说:“好。”
顾文姝把一个玻璃瓶给了他,这才说:“今天的事我当没看到,不会告诉别人。”
混黑市的人身边本就乱,有危险这是正常的。
温七爷点点头:“谢谢你。”
“今天的事我记在心上了,小丫头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顾文姝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
突然,她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刚刚发出声音的坏人。
只听到他盯着自己在那里支支吾吾,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认真一听,发现这家伙虽然说不清楚,支支吾吾的发音却是扶桑国的发音。
她不动声色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七爷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这才转身看向刚刚发出声音的男人:“你吓到她了。”
你吓到我的宝贝女儿了,所以,你该死。
他上前把刀子捅在男人小腹上,然后转动几下:“我早就想要弄死你们这一群狗东西了。”
早在当年亲眼目睹了那么多华夏同胞被他们害死时,他就想要把这些杂碎全都收拾了。
这一等就等了那么多年。
“你们没能回去复命,他们就会让更多人来,甚至会启动背地里潜伏的人。”他笑着说:“多好啊,我就等着你们呢。”
他忍辱负重那么久,一直都在暗中壮大自己,为的就是这一天。
黎修然这一天晚上回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顾文姝眯着眼睛出去给他开门,然后直直扑进男人怀中:“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黎修然一手推车,一手把人搂进院子,停好车,关了门后,直接把人按在墙上亲。
“我吵醒你了?”
顾文姝轻哼一声:“我都还没有睡着,只是一直都在钓鱼,你再不回来我就不管你了。”
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要把那些会说扶桑话的人告诉黎修然。
她是去了几十年后转悠了一圈回来的人,自然知道当年扶桑国的人被赶走后,还是有不少人在暗中潜伏。
这些人,一直到几十年后都还存在。
他们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在顽强扎根。
黎修然拦腰把人抱了起来:“下次别等了,你关上门睡觉就行了。”
“那你怎么进来?”
她窝在他怀中,小声嘀咕:“而且你不回来,我会想你。”
听着心爱的人说这样的话,黎修然这一刻觉得就算她要自己的命,他都心甘情愿送上。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把人抱回房间里,放在床上后,她突然说:“我今天进山了。”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安分了,所以听到消息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没发生特别的事,这个女人不会如此老实告诉自己她进山了。
顾文姝靠在枕头上,笑看男人:“我遇到一个俊美的男人,还救了对方,他对我感激不尽。”
男人闻言抬起头看着她:“很俊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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