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丈夫,他却觉得因果轮回,这都是陆媛自己酿下的苦果。
他身边的小警察见了也于心不忍,小声问:“黎所,动手吗?”
黎修然心里的天平不断在摇摆,最后还是作为一个军人的责任和纪律战胜了一切,正想要动手时,一个人跑了过去:“行了,别动了,车子已经来了,赶紧转移。”
“明哥他们今天晚上就要带着县城那一批货前往深市。”
几个人贩子眼里闪过可惜,可想到即将到手的钱,他们还是去地洞里把里面的女人和孩子拖了出来。
他们用一桶冷水泼醒顾文姝等人,然后用刀子逼着他们跟着走。
陆媛在看到顾文姝时毫不掩饰眼里的恨意。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自己今天就不会被一群恶心的畜生乱来。
虽然没有脱衣服,可她还是觉得恶心极了。
顾文姝早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她引导那些人去抓陆媛时就已经明白人贩子为了钱都不会破了陆媛的身体。
同为女人,就算再恨陆媛也不会去算计她被男人玷污,她只是想要给陆媛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两人四目相对时,她眼神冰冷,一副要吃了陆媛的样子。
奈何,嘴巴被封住了,要不然可以喷陆媛祖宗三代。
经过一处草丛时,顾文姝余光瞥了一眼那方向。
老婆被别人看上了
黎修然身边的小警察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问:“黎所,我们要动手吗?”
黎修然摇摇头:“他们既然已经前往县城,那我们就盯着一点,把背后的大鱼抓起来。”一开始他们的目的就是背后的大鱼,现在都已经浮出水面了,要是还让他们跑了,那这段时间大家的忙碌都白费了。
小警察说:“嫂子也在里面,你就不担心?”
黎修然看了一眼小警察:“你这不是废话,我肯定担心。”
自家媳妇就算磕着碰着都会让他心疼,更何况现在落入人贩子手上,可他刚刚也看到媳妇给自己使的眼神了,她让自己按照计划去做。
他也相信媳妇是有自保能力,要不然她不会自动入了陆媛的圈套。
饶是如此,担忧依然少不了。
顾文姝被推上一辆小货车车厢里,小童和覃雪也被推到她身边,而陆媛则在她对面,两人四目相对,陆媛突然站起用脑袋朝顾文姝撞来。
她心里疯狂想着:我要撞死你,撞死你。
顾文姝一脚就踢在陆媛头上。
陆媛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顾文姝站起来一脚就踢在陆媛大腿上:就算落入人贩子手上还如此不安分,看来不让你吃一点苦头,你是不会学乖的。
车厢上的几个孩子和女子都看着这一幕,可没有人阻拦顾文姝,大家都冷眼旁观。
因为他们眼睛还好好的,看得清楚谁先出手。
顾文姝踢了两脚后,这才坐回覃雪和小童身边。
她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小童额头上,发现他已经不发烧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童已经湿了的衣裳。
她担忧这样下去小童的病情会加重。
她踢了踢覃雪,随后弯下腰去把自己的嘴巴放在覃雪被绑起来的手上。
覃雪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费力把绑住顾文姝嘴巴的布条解开。
嘴巴得到自由后,顾文姝松了一口气,她先道谢后,赶紧帮覃雪和小童解开布条。
她担心问小童:“你感觉怎么样?”
小童说:“姐姐,我头很晕,很想吐,而且很饿了。”
听到饿了,几个孩子和姑娘都纷纷朝顾文姝看来,他们也很饿了。
有些姑娘已经忍不住开始落泪。
见状,她叹息一声,明明自己有空间,却不敢把食物和水拿出来给大家。
她小声说:“忍一忍,我肚子也很饿了,可能待会儿就有吃的了。”
只要到了县城,知道那些人的下落,修然肯定会行动。
到时候,大家都能有一口热乎的东西吃了。
车子摇摇晃晃开到县城郊外听说马上到了,担心会被人看出问题,三人赶紧把布条绑起来。
车子停在山脚下的一间屋子外,方圆几里就这里有一户人家,他们被人像赶牛一样赶下车。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来,视线瞬间锁定在被人解开布条的顾文姝身上,他双眼眯了起来,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久久挪不开。
布条解开后,一时间几个孩子和姑娘都开始哭了起来,很多都嚷嚷着要回家。
顾文姝也哀求他们:“你们放了我吧,我爷爷生病了,我要回去看我爷爷。”
绑顾文姝的人贩子哈哈笑了起来:“蠢货,你爷爷压根没有生病,这都是她骗你出来的一个借口。”说完后,人贩子指着陆媛说:“她说了,只有这样说你才会出来,我们才有机会下手。”
顾文姝顿时怒了:“陆媛,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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