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但你看那之后王宝林哪次请安不是第一个就到,生怕晚了一刻。”
王宝林并不是新入宫的妃嫔,她对皇后的态度就足以说明皇后在后宫妃嫔心中的威仪。她能感受到陛下那些潜在府邸的旧妃除了池贵妃外,其他人对皇后十分尊敬,甚至尊敬到有些害怕的地步。
王宝林那日迟到是因为路上被弄污了衣裙,怕在皇后面前失仪,不然是绝对不会迟到的。
宫妃的态度足以说明皇后的手段不俗,令宫妃颇为畏惧。
所以她明白皇后活菩萨的外表下是对最严厉的手段,不然为何让宫妃都惧怕呢?
若皇后真的没手段,那以池贵妃的嚣张早就将皇后逼得在正阳宫中闭门不出了,如何还会能执掌凤印,能把贤良的名声传遍前朝后宫?
有道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池贵妃并不是后宫最厉害的那个,皇后才是。
想明白这点,阮若烟觉得自己在后宫中更加艰难。
她想要搬出锦华宫,皇后呢?那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让她和池贵妃鱼死网破,最后皇后再出面主持公道,落得一个渔翁得利的结果。
她不甘被人这样利用!
可是她却没有破局之法。
人最可悲的不是马上面临危险,而是明明知道危险即将降临却没有办法破解。
想到这,阮若烟气得差点将自己手中的帕子撕烂。
这个事儿她记下了,来日必当奉还。
如今她羽翼未丰,只能被人利用,但到来日她羽翼丰满,必定让所有欺辱她利用她的人全都还回来!
见阮若烟如此说,绣画也没法继续再说什么。
“主子,咱们现在回锦华宫休息吧。”绣画看着阮若烟疲倦的样子,决定还是将人先扶回去休息一下再说。
阮若烟叹了口气:“是该回去了,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什么硬仗?”绣画听得一脸懵。
“你记住了,一会儿你不要跟我一起回锦华宫,你在锦华宫外守着,只要听到里面传来我的哭嚎声,你就立刻跑去皇后宫中去皇后来为我做主。”
阮若烟握着绣画的手,郑重道:“绣画,我们主仆能不能搬出锦华宫就在今日了,就在你身上了。”
绣画被阮若烟这郑重的样子弄得一愣。
锦华宫她自然也是不想呆的,她作为阮若烟的贴身宫女,被锦华宫的人盯得死死地,而且那些宫人还会排挤她和喜鹊,就连饭菜都被这些人狠狠克扣。
若是能搬出锦华宫,她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和阮若烟荣辱一体,阮若烟若是出事,她这个贴身宫女肯定也没好日子过。
只有阮若烟越好她才能越好。
所以她也愿意豁出去拼一拼,不只是为阮若烟这个主子,更是为自己。
“主子,奴婢明白了。”绣画应下后赶紧道:“您也别硬和池贵妃对上啊,身子是自己的,还是要保全自己的身体啊。”
“没事,我伤得越厉害,皇后才能为我做主,才会呈报陛下,陛下也才能让我们搬出锦华宫,才会对池贵妃加以惩罚。”阮若烟道,既然都要吃苦,那不妨多吃一些。
人只有对自己心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奴婢一定会请来皇后娘娘为您做主,一定不会让您的苦白吃的。”绣画保证道。
听到这话,阮若烟才算是放了心。比起喜鹊,绣画心思更细腻,年岁也更大一些,能扛得住事,所以她出门总喜欢带绣画。
嘱咐好后,阮若烟深吸一口气,往锦华宫的方向而去。
等到她踏入锦华宫后,就见到池贵妃已经坐在院子里等她。
“阮宝林见到贵妃娘娘,不知道过来问安吗?”池贵妃身边的宫人直接对阮若烟呵斥道。
看着已经在院子里坐定,身旁围着一群宫人的池贵妃,她就知道池贵妃这是铁了心要找她麻烦了。
“臣妾给贵妃娘娘问安。”阮若烟上前给池贵妃恭恭敬敬地行礼。
池贵妃根本就不叫起:“本宫还以为在阮宝林眼中已经没有本宫了呢?却是没想到阮宝林居然还会过来给本宫请安?”
阮若烟只能道:“臣妾一直都对贵妃娘娘恭顺?怎会不将您放在眼中?想来是您误会臣妾了。”
“误会?”池贵妃嗤笑了一声,“你说是误会?在本宫这里就没有误会,本宫说你做错了,你就是做错了。”
“贵妃娘娘,臣妾斗胆敢问您臣妾到底做错了何事?”阮若烟质问道。
池贵妃看着还敢反问的阮若烟,目光更冷:“你勾引陛下还说自己没错不成?像你这样的狐媚子本宫见得多了。本宫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打听到陛下的行踪,一次就让陛下点了你侍寝,倒是本宫之前小瞧了你。”
“若说是侍寝,那宫中妃嫔岂不都错了?都不该侍寝?您这个侍寝最多的人岂不是大错特错?”阮若烟直接顶了回去。
“你还敢狡辩!你的那些手段也就糊弄糊弄陛下不懂后宫手段,这满宫的妃嫔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池贵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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