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公信力才不会受到影响。
另一边乔微在住院三日后见到了杨萍。
这次的杨萍是带着采访的设备来的,乔微也答应了杨萍做采访。
当杨萍问到许攸月能不能配合采访的时候,许梅是不愿意的,杨萍一见许梅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想法,本以为她会在许攸月身上和其他学生一样失败,但却没想到许攸月同意了。
“妈,我想和阿微一起,这事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当缩头乌龟不敢见人?”许攸月否定了自己母亲的决定。
她不是母亲手里的提线木偶,她有自己的想法,即便她理解母亲这么做是担心她以后被议论被歧视,但她自己不在乎。
就像乔微所说她有更高的精神寄托,她不需要在那些鄙夷她的人身上寻求精神安慰。
这个态度让杨萍刮目相看:“你也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即便许攸月在打架的时候一开始躲在乔微身后,但她也远比一些孩子勇敢,最起码她担心朋友就敢担心地追上去一看究竟,这份勇气其他的孩子很少有。
许攸月被这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些日子她听到了好多夸她勇敢的话,在这之前别人夸她永远是学习好文静之类的此语。其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经历过这件事她的性子得到了极大的突破。
“我已经拿到了你们学校门口、教室还有食堂的视频了。”杨萍说道:“警察那边也有,我打算将这些做在纪录片里面。”
“另外我还要谢谢你们,出了这件事后有很多原来拒绝我的同学家长都开始主动联系我了,也愿意当这次纪录片的素材,现在找我报名的已经有快十个人了。”有了这些同学的配合,她的纪录片也算是在步入正轨了。
这部纪录片真的是她的呕心沥血之作,她甚至想要去参奖,她相信只有热度越高,引起的社会反响才会更大,才会有更多的人重视。
“恭喜杨阿姨。”乔微知道对杨萍来说这个纪录片很重要。
之后乔微和许攸月讲述了整个校园欺凌最开始发生的原因,以及中间几次被欺负的过程和最后的勇气和感想。这些很多乔微之前在直播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至于许攸月她的观点基本上也是承袭乔微的想法。
最后说到了互助会的事情,杨萍初听也是比较惊讶的。
“是什么让你下定了决心建立这个互助会?”杨萍问道。
“有很多原因,比如受到校园欺凌的学生都知道理解我们的人真的很少,有时候就连父母都没法理解我们,甚至抵抗我们咨询心理医生,只有同样经历的人才会互相理解,我们对彼此都有认同感,在这里我们可以共情,可以找到倾诉的对象和归属感,我想这是许多和我一样的受害者都需要的。”
“其次,我们都知道伤害一旦发生,伤口会很难愈合,那远远不是施暴者被绳之以法就能解决的,这场伤害的持久的,为了疗伤,我们需要历经长久的时间,更需要陪伴,在这里我们能够相护依靠。”
“我们在一起可以互相倾诉曾经的伤痛,也可以互舔伤口,安慰彼此,更可以在这里一起读书学习进步,我们能够在这里找到慰藉,清空一切伤痛,重新出发,将这抹灰色从人生中淡去。”
“我想我们都需要彼此。”乔微说道。
这话听得杨萍都是一阵怔愣,如乔微一般能想到这一步的孩子很少,很多校园欺凌的受害者即便反抗,大部分还是会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出来,恨不得永远都不被提及这段痛苦的经历,更不要说建立救助会这种事情了。
她还记得乔微第一次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告诉她自己的愿望。
“我想让受害者少一些,再少一些。”
她想乔微真的在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愿望,没有忘记她曾经的初衷。
这样的孩子真的很少见,也让人佩服。
最后杨萍问道:“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过长大后做什么?选择什么样的职业?”
乔微答道:“我想选择医学方面的研究。”
“为什么?”杨萍问道。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孤儿院中有很多的孩子其实并不是没有亲生父母在世,只不过他们因为患有各种各样的疾病被父母抛弃,比如唐氏综合症等等,我从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想要天下少一些患病的孩子,想要孤儿院中少一些被父母遗弃的孤儿。”
第一世的时候她也曾经有此想法,但是最终还是选了别的方向,这一世她想要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弥补之前的遗憾。
“许攸月同学呢?”杨萍将话题笑着转向许攸月。
许攸月看了看许梅,最后又看了看乔微,最后在乔微鼓励的目光中开口道:“我想选择心理学。”
旁边的许梅脸色立马有些不太好,但还是忍着没说话。
“是受到这次事情的影响吗?”杨萍问道。
许攸月点点头:“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也不全是。我是单亲家庭出身,虽然母亲很爱我,但我心理上还是会出现问题,我想要为和我一样遭遇的孩子做些什么,我听说国内的心理学发展还不太健全,我想要进入国外攻读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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