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重要的是问清楚到底发生何事,兴许是场误会也说不定。”
“
对,皇后说得对。”元和帝在皇后温柔的声音中回了神。
刚想要说什么,再看看满地跪着的宫妃,道:“除了皇后,其他人全部都下去。”
其他的宫妃自然没意见,但是彭贵妃和贤妃不愿意。
她们刚才都懵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乞求留下。
“陛下,太子绝不可能……”
“陛下,楚王怎会伤害太子……”
“够了!”元和帝怒道:“将贵妃和贤妃带下去,禁足宫中。”
“是。”很快就用宫人将两人拉了下去,任由两人如何嘶喊也没用。
等到将所有的人都清走,元和帝才在皇后的安抚下重新坐下,道:“让昭阳公主进来。”
被宣召的昭阳公主和乔微对视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大殿。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将今夜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朕!”元和帝罕见地没有叫起。
昭阳公主也不惧,她知道元和帝心情不好,面上也做出凄然之色。
“今日儿臣奉母后旨意为二皇兄操办婚事,虽说二皇兄婚事有礼部和宫中操办,但二皇兄没有同母姊妹,母后和贤妃娘娘也不得出宫,所以母后便将女眷待客交给了儿臣。”
“本来今日一切如常,只是等到二皇兄入新房的时候,出了事情。”昭阳公主很快将所见场景描述给元和帝听。
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所以并不难描述,但越是简单,元和帝越是震怒。
“太子现在如何了?”元和帝着急地问道。
“儿臣是特地等太医给太子殿下拔完刀之后才进宫的,据太医所说此时太子殿下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危,只是……只是恐怕日后子嗣艰难。”昭阳公主沉声道。
“混账!”元和帝暴怒。
“儿臣已经将二皇兄带到殿门外了,父皇可要见见二皇兄?”昭阳公主试探道。
元和帝怒道:“让他滚进来!”
很快就有人将楚王压了上来,还不待楚王喊冤,元和帝就直接将手边的酒杯朝着楚王头顶砸了过去。
楚王下意识就是一躲。
结果元和帝更怒了。
“朕砸你,你还敢躲?朕看你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
楚王心中也不服气:“父皇,明明是太子有错在先,他是兄长又是储君,居然在儿臣大婚之夜和儿臣新妇行苟且之事,太子让儿臣如此难堪,这种人也配为储君?儿臣不服!”
“太子再不堪,那也比你这个要杀兄长的孽子强!”元和帝见楚王不认罪,怒气更大了。
“太子若真的有友爱手足之心,又为何在今夜如此羞辱儿臣?”
楚王心中也委屈:“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太子私德不修,暴虐荒淫,若不是父皇偏心,太子早就该被废了储君之位!”
“父皇,我究竟哪一点不如太子?”楚王质问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楚王也不装贤良了,他问出了压在心底那么多年的疑问,又或者说是不愤。
“太子是长子,长幼有序,这个道理还用朕教你?”
楚王听到这话,只觉得讽刺:“父皇也非嫡非长,若论礼法,父皇也坐不上这龙椅!”
“父皇就是偏心!”
“放肆!”元和帝被楚王彻底气昏了头,朝着后面仰去。
旁边的皇后和内监赶紧将元和帝扶住,才没有让元和帝摔倒。
昭阳公主上前一步,对着楚王道:“二皇兄总说父皇偏心,可父皇又何曾薄待过你?”
“父皇不止给了你许多太子才有的宫中特权,更是为你建文学馆养士,这些都是太子才有的礼制,可父皇却都慈爱赏了你,你可曾想过这些对太子何曾公平?”
“二皇兄,父皇除了没有给你太子之位,其他该给你的都给你了。”
昭阳公主十分失望地看了一眼楚王:“二皇兄口口声声责怪父
皇偏心,可我才真的替父皇委屈,身为父亲,父皇从未负过你和太子,可是你却怨怪父皇偏心,你的良心难道都喂了狗吗?”
“你……”听到后面昭阳公主辱骂的话,楚王怒了。
可是还不待楚王发怒,昭阳公主就自己跪下:“儿臣口不择言,请父皇恕罪。儿臣只是替父皇不值!”
听到昭阳公主的话,元和帝一时间觉得悲从心来。
如果说今夜发生的事情和楚王的话让他感到愤怒,那么此时元和帝才觉得悲哀,他为两个儿子做了那么多,可是这两个儿子都怨他。
到最后,唯一能理解他的,只有昭阳公主。
“昭阳,过来!”元和帝对着昭阳公主招了招手。
见到元和帝叫自己,昭阳公主慢慢起身来到了元和帝身边。
“父皇。”昭阳公主见元和帝身体不适的样子,连忙道:“父皇,你要是不喜欢,昭阳就不说了,只是儿臣实在是生气太子和二皇兄对父皇的误解!他们怎么能这样!”
如果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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