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这并不是楚王特例, 而是皇室历来的传统,主要是皇子大婚要祭拜天地、前往宗庙祭拜等等,礼节繁琐,又需要有人护卫,基本上都会派禁军护卫。
说完后,乔微又对着昭阳公主行了个礼:“公主。”
昭阳公主点点头,然后对着冯安道:“指挥使,将在场所有人都看管起来,然后分出一批人随我带着楚王和楚王妃入宫,再换个地方给太子诊治。”
冯安恭声道:“臣遵命。”
很快冯安先让人将太子抬到了旁边的房间安置,又让人将楚王和彭蔓押走。
“昭阳,你无权押我!”楚王已经反应过来了,对着昭阳公主怒道。
昭阳公主可不惧楚王:“二皇兄,你刚才可是在刺杀太子,此罪与谋逆无异!”
“那也是太子有错,是他先和彭氏女通女干在前!”楚王叫嚷着。
“纵使太子和彭氏女有错在前,但你大可回禀父皇治罪二人。私自行凶还是对太子行凶,依照律法,罪同谋逆。”昭阳公主冷声道。
听到这话楚王的气势瞬间就没了,他是皇子自然学过大周律法,他已经知道自己刚才酒醉下的一时冲动,为自己酿成大祸!
“多说无益,二皇兄有话还是对着父皇说吧。”昭阳公主摆了摆手,很快就有人将楚王押了出去。
至于彭蔓,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见昭阳公主要踏出房门,还令冯安将他们关押起来,屋内的人就慌了。
“公主!臣等无罪!”有人叫嚷道:“公主无权关押我等!”
他们是真的害怕这么一关就永远无法得见天日了。
“你们的命该如何,还是好好想清楚吧。”昭阳公主道:“姚舍人在此就如同本宫在此,你们要说什么尽可和姚舍人说,本宫都会知道的。”
说完后,昭阳公主就出去了,她现在的重点在太子身上。
等到昭阳公主出去后,乔微看着这些人道:“今夜太子被害,事情脉络尚不清楚,诸位并不是没有嫌疑,公主一没将诸位投入大牢,二没对诸位问罪,已经是仁慈之心了。”
“姚舍人你休要说胡话!”
“对!太子明明是被
楚王刺伤,和我们有何关系?”
面对这些人的问题,乔微笑道:“诸位既然看得如此清楚,那为何还要惊慌?心中无愧,自然在哪里都能安坐。况且楚王殿下新房富贵天成,在此处安坐,还委屈了诸位不成?”
“我等自然问心无愧,只是……”
“诸位,既然是问心无愧,到时陛下垂问,诸位只要照实回答就可。”乔微看向众人道:“诸位放心,因诸位都是证人,此事又关系重大,所以才要留诸位在此,只要诸位对陛下据实以告,相信陛下也不会为难。”
“我们自然会据实以告,可是我们为何要被看管起来?”
“陛下素来相信太子殿下和楚王兄弟情深,故今日之事疑点重重,诸位中有楚王宾客,更有不少是勋贵子弟,很是该想一想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令在场众人更不明白了。
“姚舍人是何意?”
“今日之事我们如何会清楚?”
“对啊!”
乔微微微一笑:“在陛下眼中,太子和楚王素来友爱,那么今日之事必然是有人在太子和楚王之间挑唆,或者是人故意陷害两位殿下,这挑唆陷害之人除了两位殿下信任的门客,还能有什么人?”
“姚舍人此言荒谬!我等何时成了挑唆之人?”他们实在是搞不懂乔微这是在搞些什么。
不过,很快就有人脑子转了过来。
“姚舍人这是要冤死我等啊!”
“你这是在为杀我等找借口啊!”
其他人也瞬间明白,乔微就是想让他们死,或者是说在为元和帝光明正大处死他们找借口。
“诸位既然不想死,就该好好想想,太子楚王之事你们知道多少?又该如何向陛下禀报。”乔微声音冰冷。
“还请姚舍人明示。”他们是真的想不出来乔微想要让他们做什么。
“你们大多数都是楚王门客,好好想想楚王和太子有何恩怨,平日里又做了些什么?自赐婚后,楚王有何表现?”乔微慢慢引导道。
“今日之事你们也看清楚了,不管太子殿下如何,楚王刺伤太子乃大罪,尔等身为楚王门客,必会受到牵连,若是陛下震怒,别说是自身不保,就是整个家族也会受其牵连。”
乔微继续道:“微奉劝诸位一句,此时和楚王撇清关系才是存身之道。”
这话让很多人当场醒悟,立时就有人对着乔微道:“还请姚舍人给在下纸笔,在下愿将楚王针对太子的所有罪行都写出交给姚舍人。”
“在下也愿意!”
……
乔微很快让人将笔墨都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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