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有文章。”
“你是说楚王?”昭阳公主也很快意识到这点。
“此事和公主关系不大,公主虽然代为掌管东宫,但是只掌东宫外宫诸事,连东宫内宫都不曾踏入过,东宫内宫之事一直是太子妃自己
掌管,所以公主并无太多罪责。”乔微说道。
昭阳公主点头:“太子妃从不让我触碰东宫内务,此事父皇也怪不到我头上。”
“我曾听御医说太子妃此胎十有八九是男孩,那么此子便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如若太子身死,依照礼法此子的立嗣之尊是要高于楚王的。”乔微说道。
根据古时的礼法,最有继承之权的是嫡长子,其次是嫡长子的嫡长子,并不是其他的嫡子或者庶子,这也是为什么有些朝代立太孙的原因了,嫡长孙的继承权确实要在其他人之前。
她前些日子才正了名分,元和帝更是曾在私下和朝臣直言若是太子妃生下嫡长子,便会立其为太孙。
元和帝究竟有没有立太孙的心思,还是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朝臣明白他并无废黜太子之心和又或是巩固太子地位,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楚王信了。
楚王近些日子可能是被她刺激到了,先是昭阳公主领东宫事,然后贤妃被罚,他又被赐婚彭蔓,前两日又输了国子监辩论,所以楚王急了,太子他动不了,所以就从太子妃下手。
“你确定是楚王所为?”昭阳公主问道,她们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没法去元和帝面前状告楚王。
若是真的能拿到证据,说不定能彻底把楚王踢出朝局。
“刚才内监说太子妃是受人冲撞所以早产,自太子被圈禁后,太子妃在东宫说一不二,东宫妃嫔早已被太子妃收拾地服服帖帖,应该不是内宅争斗。”太子妃这一胎不止是太子重视,元和帝重视,就连彭贵妃也明白嫡长孙的重要性,甚至亲自将东宫中的彭家女约束起来,不让她们到太子妃面前惹麻烦。
东宫其实没那么多的宫斗,太子妃出身高贵,身居正室之位,得太子倚重。最重要的是太子喜新厌旧,除了欢心,没有一个美人能在太子那里受宠超过半年的,东宫的妃妾都明白一旦她们失宠,太子妃才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所以就算是受宠的妃妾也不敢在太子妃面前撒野。
况且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她这些年将东宫妃妾收拾地服服帖帖,身边服侍的人全都精挑细选,她还听说太子妃对东宫妃妾最是防备,所以她不觉得此事是妇人争斗所为。
“殿下,就算不是楚王,我们也要让太子觉得是楚王。”乔微说道:“即便我们没有证据,但也要让太子相信,公主明白吗?”
“我知道。昭阳公主点头:“只要太子相信,两人的争斗会更加激烈,我们才有可乘之机。”
“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太子对楚王起疑心。”乔微说道。
昭阳公主点点头。
“至于陛下那里,公主还是少言。”乔微说道:“在陛下眼中,我们是太子一系,只要是针对楚王的话,陛下都会以为是太子教唆或是为太子争权诬陷楚王,更何况之前我们削了贤妃的权,已经对楚王出手,若是此时再把太子妃之事推到楚王身上,陛下一定会怀疑。”
“公主,您现在除了心向太子外,更要让陛下明白您是个纯臣,您不偏不倚,秉公处事,你明白吗?”乔微深深地看向昭阳公主。
“纯臣?这就是为什么之前你让母后不仅要对付贤妃,还要寻着彭贵妃宫中的错处,让父皇撤去彭贵妃宫权吧!”昭阳公主问道,她一直觉得乔微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
“有这层意思,但主要还是为了皇后娘娘立威。”乔微说道。
“阿微你放心,其中分寸我一定会掌握好的。”昭阳公主郑重道,随后骑马离开。
东宫之行,昭阳公主不宜带乔微过去。
乔微再昭阳公主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宅院。
她在书房中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将沁水叫了进来。
“你知道我编著的那本算学章论在哪里吗?”乔微问道。
沁水很熟练地从书架的一角翻出一沓纸来,然后将其递给了乔微,解释
道:“自从咱们从永城侯府搬出来后,这府里的东西都重新进行了归置摆放,这些都是奴婢收拾的,您还要找什么?奴婢来。”
“好。”乔微点点头,“你做事我向来放心。”
然后对着沁水道:“将这些送到冯指挥使府中给冯家二公子冯绎,就说是我替好友答谢二公子今日相助,另外把那几本算学古籍也送去。”
她之前特地调查过冯绎,也知道冯绎在算学上的天赋。
送这书一来是她欣赏冯绎的天赋,她现在忙于朝政无法弘扬算学之术,所以想要好好培养冯绎,希望在她的稍加引导下能出一个算学大家,日后也好推广百家之学。
其次乔微是替昭阳公主收拾烂摊子,昭阳公主这两天内是没时间出来调戏冯绎了,但人总不能这么跑了不是?
总要让冯绎知道昭阳公主的身份才好,其次她让认送去更是在试探冯安的态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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