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必须退,你也把那五百块钱彩礼还给我们。”
一听这话,周铁根急了,“谁跟你说的我孙女不听我话,我们一家都最听我话了,我指东他们不敢往西。”
“要是听你的话,你孙女能把你逼她嫁人的事情弄到报纸上,现在你可是出名了,人人都知道你逼孙女嫁人!不,应该说是你卖孙女!”刘燕现在对周铁根恨得很,半点也不给他好话!
“啥报纸?”周铁根大字不识一个,自然不知道报纸的事情。
“你别管是啥报纸,总之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你干得好事了。”刘燕道:“我们当初就是被你骗了才给你的彩礼,你现在赶紧把彩礼退给我们!你要是不退,我们就……”
刘燕想了好一会儿,指着周铁根道:“就到派出所告你骗钱!”
一听去去派出所周铁根就更急了,也没了刚才的疾言厉色,他知道刘燕敢说这话肯定是因为知道了什么,只能好声说道:“那丫头就是一时间没想开,等我再劝劝她,一定让她嫁到你们家!就算她不同意我绑也把她绑过去拜堂成亲!”
“这位同志,你这是要绑谁?”只见一个妇女同志带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女干事,在后面还跟着几个男同志,其中一人马县长还认识,那是县委的苏书记。
看到这一群人,马县长就知道麻烦了,他没想到他前脚刚到柳家大队,后脚妇联的调查小组就到了,还在周铁根家里遇到个正着。
“苏书记,你们这是……”马县长赶紧上前,希望能打断妇联同志刚才的话头,这话可是对他极为不利。
这话是周铁根说的,是周铁根的个人意思,可是这么一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授意周铁根绑
孙女和他儿子成婚呢。他可真没这想法啊,要是把这屎盆子叩在他头上,他得冤枉死。
苏书记见到马县长脸色也不好,“这些是市里妇联派来的调查小组,市委也很重视这个问题,让下面好好配合,你明白吗?”大领导亲自发话,就不止是妇联的事情了,市委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让他好好配合。
他接电话的时候领导的语气不是很好,可见很生气,这是就发生在他的旁边,还牵扯到和他共事的马县长,怎么着他这个县委书记都有责任,没有领导好党员干部就是失职。
“这位是市妇联的主席廖梅同志。”苏书记指着刚才带头说话的妇女同志介绍道,这次妇联的调查小组是市妇联主席廖梅亲自打头,可见市委和妇联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马县长赶紧对着廖梅道:“廖主席,我们今日来是退亲的,我们之前真的不知道周微同志会被周铁根逼着结婚,我们之前以为周微同志是自愿的,在知道周微同志是被逼的后,我们就果断来退亲了,我们是坚决抵制封建婚姻的。”
“具体是不是你说的情况,我们还要调查。”廖梅可不相信马县长的一面之词,对着苏书记道:“咱们今日就借用一下大队的办公室吧,将双方的当事人都叫在一起,分个是非对错。”
这个时候柳支书也紧赶慢赶地跑来了,苏书记一见柳支书就道:“支书同志,咱们大队有办公室吧。”
“有的有的。”柳支书赶紧道:“不知道各位领导来,我现在就让人把周家人都叫到办公室去。”
廖梅也点头应好。
等乔微和周卫国何盼弟到大队办公室的时候,就见到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廖梅身为妇联主席对有出息的女同志都十分喜欢,更何况乔微还用于反抗封建婚姻,这种斗争精神很值得他们学习敬佩,见到乔微后连忙招呼乔微坐下,又笑道:“大家不用紧张,今天来咱们就是把情况都说清楚,如果真的是买卖婚姻和封建婚姻,咱们绝对不能姑息纵容。”
周铁根年纪大了也给了位置,周家的三兄弟也都到了,周铁根哪里见过这阵仗,总觉得和以前县太爷审犯人似的,心里害怕地要死。
旁边的周卫国虽然紧张,也觉得和亲爹对质公堂不好,但看了看大女儿,又坚定了信心,不是他不孝,他该做的都做了,是他爹要卖他闺女,走到哪里他都有理。
至于周卫党,他前两年也生了一个女儿。他爹今天敢卖大侄女,明天就敢卖他闺女,他闺女肯定没有大侄女这么有能力,能请动这么多人做主,换成他闺女说不定真有可能被卖了,为了以绝后患,还是让他爹彻底断了这些心思好。
剩下一个周卫民只觉得没脸见人,周铁根是跟着他过的,现在的人肯定都觉得他爹干的事他都知道,可是他是真不知道啊!
更可恨的是他爹要把他坑死,卖大侄女说是为他找工,现在可好了,大队里的人还不得戳死他的脊梁骨,他也没脸再见大哥一家了。
“这事儿谁先说?”廖梅对着旁边的女干事点头,女干事赶紧拿起笔开始记录。
周卫国觉得这种时候不能再往后缩了,决定先说,可口张了一半,就被他爹抢了先。
“我先说。”周铁根可不敢让乔微先说,他是知道这个孙女一张嘴死得也能说成活得。
对于这种周铁根抢先要狡辩的行为,乔微无所谓,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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