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然后看了看安托娃，又对芙隆道：“母亲，你可以帮我去弄一杯古拉牛奶吗？我想喝你亲自做的。”
安托娃听见林可的话，握着笔的秀手颤了颤。
芙隆却是没有答应林可，右手轻轻放在安托娃肩头，看着林可轻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支开我。”
林可沉默半晌，才开口道：“母亲，我是真的想喝……”
“小林可，你是我的宝贝，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也很聪明……但是，我是你的妈妈，你明白吗？”芙隆轻声开口。
她蹲下来，和林可平视，目光温柔：“你或许有事情能瞒过我，或许你懂得很多，很厉害……但是，我是你的妈妈。”
“母亲，我……”林可忍不住心头一颤，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妹妹，别说了。”
这时，安托娃把头从一大堆羊皮纸中抬起来，后脑勺靠到椅背上，看着前面窗外的星空，叹了一口气：“小林可，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后代来看的。”
林可闻言紧抿双唇，没有开口。
安托娃也呆了半晌，然后才从椅子上起来，也来到林可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林可。
眼神中，一片清明澄澈。
林可看了看旁边的芙隆，又看了看安托娃，沉默片刻才开口道：“这样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
芙隆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小林可，我知道小时候你大娘经常管着你，那是为了你好，这涉及到一个计划……”
林可沉默了一下，然后……
“安托娃女士，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还是婴儿，你手中拿着匕首……”林可声音低沉。
一瞬间，屋子里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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