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雯低眸快速思量,其实她不愿沉默太久,怕落在他眼里又是某种忽视和抵触。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她也希望解开一些芥蒂把话说开,她不希望总仗他的喜欢忽视他们之间的不对等。
想法念此,她将自己的指尖皮肤掐到泛白。
只是她不知道,喻晓声宁愿他们之间永久存在着不平等,他希望永远有亏欠,她永远能怜悯他,这样不清不楚地缠一辈子才好。
他抬起手肘抹了把泪,眼角被狠擦而过泛开大片的红色,“从今以后,我会更乖的。”
喻知雯动容地摁住他的胸膛,感受着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问道:“你恨我吗?”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惊诧,紧盯着她秀美的容色应答道:“我…我怎么会恨你。”
“因为我对你不好啊,我总利用你的感情,常常忽略你的感受,你跟我在一起…总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吧。”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沉重,喻晓声眼前晕眩,被戳中了命门般,脑海里轰的一下就闪过了几月前被分手的场景。
当时,也是这样隆隆的暴雨夜,她坐在驾驶座上,戴着那串泛冷光的珍珠项链扭过头,数小时前还吻过他的红唇却翕张着说要跟他两清。
那场景太刺目了,长久以来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体里,每每午夜梦回时,都叫他心如火煎。
他呼吸滚烫,嗫嚅自语着:“不可以…”
她却不明所以:“什么?”
喻晓声失控地睁大眼,急急拽住她的手,“姐姐,你不可以再丢下我,你已经甩过我一次了。我一点都不恨你,只要你留我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听话…”
抓住手腕的力道没有节制,弄得她骨头生疼。
“先放开我。”
“我听话!我听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撤回大掌,想做些什么冥思苦想却不得其法,膝盖一软,动作麻利地跪下了身子。
电光火石间,一双冰冷的大手贴上了喻知雯的皮肤,指尖碰触之处,撂开了她的睡袍下摆,滑到裸露的雪色肌肤。
无数纷乱繁杂的念头在此刻全部消散,她猛然低头,见他面上还流着眼泪,可是又长又红的舌头已经缓慢地伸了出来。
相较于男人手上的低温,他吐露在外的舌头带着热气,逼近时甚至叫她不禁抖了个激灵,情欲的冲动不合时宜地涌现,她抗拒道:“阿声,不要…”
娇躯颤巍巍地晃了晃,喻知雯搭下十指勉强遮盖住半透蕾丝布料包裹住自己饱满的阴阜。
男人抬头,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看着她,沾染着小心又小心的意味。
她咬唇扯回衣摆,捏着系带将睡袍合得死紧。
这套动作落在喻晓声眼里,则是变了味道,闪着水光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嘴角扯出一缕凄笑,嘲弄道:“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难道姐姐已经开始讨厌我碰你了吗?”
喻知雯只是无声无息地摇头。
心脏传来凌迟般的钝痛,喻晓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抚上她膝盖时努力清开沙哑的嗓音,“那姐姐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服侍好——”
话在句尾蓦然顿住,喻晓声闭上嘴,眼尾更红,因着自己想起姐姐说讨厌他摆出的低姿态。
当人用惯了一项招数时,再叫他临时改变实在强人所难,不过这道理的矛盾之处就在于,喻晓声最擅长的就是听她的话。
喻知雯对他这副饱受折磨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收紧了呼吸偏过头靠墙,不再看他。
而喻晓声似乎横下心,一定要真切地取悦她,既然言语上惹得姐姐不快,那就不说改做吧。
两手轻轻握住她的大腿,他没有迟疑地倾身吐舌,探向那幽谷,用牙齿叼咬住内裤细绳,毫不费力地将它往下扯了许多。
没有了遮挡,娇怯敏感的小穴遍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眼前,温热的唇舌贴过去,先是扫开了逼缝,而后描摹起阴蒂的形状。
喻知雯挤出无力的喘息,尾音随着他舔弄的轻重而起伏,“嗯…啊啊…啊…”
因为水液太多,拨分两片肥厚的阴唇时,那根长舌不过轻轻一戳就能带起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喻晓声揉起她的臀瓣,半张脸埋进她的生殖器里,唇瓣只消轻轻吮吸,淫液便争先恐后地流泄下来,将红熟的肉缝润到湿透。
“哈啊…嗯…好舒服……”
异样的酥爽爬上心尖,她不知道为什么,争吵过后的做爱总能比平时放大好几倍的快感。
他熟稔地拨弄起肿胀阴蒂,绕着这神经密布的地方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甩个不停,连带着揉动臀瓣的动作将她的穴肉吃得水光潋滟。
几下的捻玩就令女人有了高潮的迹象。
喻晓声见阴唇被他舔得足够湿乎乎了,便伸长舌头,软物径直闯进了小逼,突然的侵袭使得媚肉开始急促地无规律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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