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头到脚地调侃了一遍,喻晓声有些无语,乜斜着无视他们,视线重新落回斜对面的卡座。
黎瑜起身往厕所方向去了,不过一分钟,沉凛默也踉跄着步伐跟了过去。
他拉好口罩,借了梁庆阳的棒球帽,全副武装到整张脸望去,只剩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
越过张扬扭动的人群,节奏急剧的夜店舞曲敲击鼓点,缠着他的双耳,在耳膜里穿行环绕,连关上厕所门时也仍旧如此。
隔间里,喻晓声听到了不同于常的动静。
他垂下睫毛,注意分辨。
起初,只是衣物摩擦的簌簌声,后来……
大概是喝得太多已经神智不清,男人放荡的喘息和女人不加克制的呻吟碰撞得愈发激烈,门板也跟着一起晃动得厉害。
他们两个可能是某种亲密关系不难料想,可是喻晓声没猜到他们俩会在这里干柴烈火地做起来。
他略微嫌恶地准备离开,虽然经常被姐姐骂是疯子,但他还没变态到以偷听别人的性生活为乐。
右手扣开隔断门的把手,还未推门而出,他却灵敏地捕捉到了那句亲昵的唤喊:
“凛默…我好想你……”
那一瞬间,灵光猛然浮现过脑海,被昏夜渲染成冷青色的隔间里,头顶恍若有灯诡异地明灭。
男人的目光钉在门板上,万千思绪涌入心头。如果姐姐知道这件事会作何反应?如果沉凛默某天会做出对姐姐不利的举动,自己必得掌握些什么。
他不是那种有窥探别人私隐癖好的人,但他却不折不扣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特别是面对情敌时。
褐目蒙上一层凉薄的狠戾,喻晓声顿住脚步,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点开了手机上的录音键。
清晨起床时,喻知雯被那具暖烘烘的身体包裹到脱离梦境,对方的体温太高,烤得她很是燥热。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经过一阵短暂的模糊,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对着她闭眼酣眠。
难得他今天起得比自己晚。
温和的日光流淌在他的容颜上,如玉白净,匀长的呼吸带来说不出的祥和感,明明彼此无言,却不觉无聊。
她微微挣松开被箍紧的手,揉完他毛茸茸的脑袋后,指尖又悄悄描摹起那英挺的五官,不由得在腹里感叹,还是睡着的时候好,乖巧又安静。
“想要了?”
这一声来得太突然,喻知雯怔愣,盯着他紧阖的眼皮尚未反应过来,他勾着薄唇又道:“姐姐,这么美好的早晨,让弟弟吃一吃你的小穴吧。”
他睁开双眼,哪还有什么睡眼惺忪,那满是调笑的神色简直清醒得不得了。
喻晓声赤着上身撑在床铺,宽阔肩膀投下的影子将她全然覆盖住,他小狗撒娇似地垂下头,凌乱柔软的发丝从女人的脖子蹭到胸口,再一路伏下,依偎在平坦小腹。
“好不好嘛?”
她知道即将要享受到的极乐有多爽快,可是早上还有些要紧事要办,当真不能纵欲。
于是力持底线,打算拒绝道:“我…”
可是上下嘴皮才一碰,喻晓声就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拔起埋在细嫩腿肉间的头颅,视线几乎与她平行,仍是低下的姿态,“刚刚在梦里,姐姐对我说了好过分的话,什么分手啊、不要我了啊,听得我心里空落落的。”
分明流露而出的是无辜又自怜的表情,喻知雯却感觉到莫名的压迫感突袭而来。
她正想喊停,那只大手已经掐住她的腿肉色情地揉捏,力道拿捏的分寸极好,既能让她感到爽快又缠得她无法逃离他身下。
“姐姐,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是吗?”
喻晓声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闷哼出的笑声撩人又无害,仿佛任由她欺负一般,唯有女人才知道他的大胆和肆意,那厚实的舌头已经开始肆意地在下腹绕圈了。
向来柔软敏感的肚子怎经得起如此玩弄,她扭动着纤腰意图躲闪,终究却只起了催情的效果,喻晓声被情欲熏染得双耳绯红,爱死了她细腻香滑的肌肤,舌头越舔越起劲,隔着腹部“啪嗒啪嗒”地弹顶着女人的子宫位置。
喻知雯侧头揪住被角,膝盖无意识地曲起又放下,“阿声,别…九点钟我要出门……”
厚软床被下的她浑身赤裸,光溜溜的胴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无论新旧都是拜他所赐。
这幅样子落在他眼里,陡然便卷起了凌虐的欲望,紧接着,震动的声线也变得喑哑难耐,“不用多久的,很快就好…”
拇指揉了揉那颗还没消肿的红豆子,两指掰开红透的肉缝,外分时黏起细碎水声,他咽了咽口水,手指探入阴道轻浅地抽插起来。
“让姐姐高潮,不难。”
喻知雯腿心一麻,从花径最深处传来的蚀骨痒意攀爬而出,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包又一包的透明淫液。
“嗯…哼啊…嗯嗯…”
他也兴奋得不行,手背上暴起血管与青筋,操穴的动作非但不停,舌尖更是顽劣地对着阴户重重舔舐,如品尝美食般含入肥厚的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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