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晓声,你往我下面塞了什么东西?!”
清晨浴室里,发出一声咆哮。
喻知雯眼下挂着乌青,面色苍白到要透明,像聊斋里美艳但没活气的女鬼。
“跳蛋呀。”男人圈在她身后,挤了点牙膏在她的电动牙刷上。
他笑得温暖,手上不留情地摁开了开关,“姐姐你看,是不是和你的牙刷很同频?”
私处传来猛烈的嗡嗡颤抖,花径连同着g点被吞进来的小玩具高频摩擦,淫水几乎是立刻涌了出来,配合着未歇的媚肉本能地吮起外物。
速度太快了,根本没有让她适应的过程。
“刺激吧?把它想象成是弟弟的肉棒,待会儿就夹着这个去上班,不可以偷偷取下来哦。”
她呜咽泣泪,来不及反驳那露骨的淫语,就被男人力道粗暴地揉弄起了奶子和阴蒂。
成倍的快感在她身体的最核心迸发。
亲吻来得自然,喻晓声低头舔舐她的下唇,嘶哑道:“听见没,小骚货。”
高涨的情欲催得喻知雯头晕目眩,她弓腰磨蹭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几乎被折磨得无力,手上的抓握力渐渐弱下。
咚!
牙刷连同着她的神智一同落进了水池,溅起数道惊恐的水花。
喻知雯从幻梦中醒来,忙地甩了甩头,偌大的镜子里只有她一人的身影,衣服是全的,下体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在。
她挪开死盯着镜子的脑袋,欲哭无泪地从洗脸池里捞出牙刷。
明明已经醒了啊……
为什么还会走神成这样。
边想着,她边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喻晓声进她家门了。他是年轻有用不完的体力,可她不一样,这几年为了公司的发展,昼夜作息已然颠倒,除了下楼买咖啡再没有其他运动。若是长此以往地折腾下去,她迟早“精尽人亡”。
重整旗鼓收拾完一切后,她走出卫生间,发现客厅有个热气腾腾的移动着的人影。
是喻晓声,他刚下楼做完康复和晨练。
胸膛微喘,黑色速干衣上沾了点汗液,紧实地勾勒出他块垒分明的肌肉,再往下看就是那双修长健美的长腿,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新鲜气息。
“姐姐,你醒了!我给你带了早餐。”他望过来的眼神一如往昔,既有朝气又有精神,是这个年龄段最该有的青春风貌,但落在她眼底却变了味儿,她有点幽怨的难受。
凭什么他做了一晚还活力四射的。
难道性爱这件事对于他来说非但不是耗电的行为,反而还能给自己充电吗?
喻知雯怀着这份好奇走过去,隔着一张沙发跟他对话:“几点起来的,不累吗?”
就不信他的身体一点儿没感觉。
“五点就醒了,不累,”他摘下鲜红的挂脖耳机,扬起一道她最是熟悉的灿烂的笑容,“和姐姐在一起,怎么都不会累的。”
要不要这么阳光啊……
喻知雯嘴角一抽,“你就这么喜欢待在我身边?”
他忽然面红耳赤起来,错闪开眼神坐到餐桌边,应了一声:“嗯。”
“我…很喜欢,”喻晓声低下头,手指打着颤解开早餐袋,蟹黄灌汤包的香气四散开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无论去哪里,都离姐姐很近,都可以随时出现在你身边。”
奇怪,明明类似的话她已经听过无数遍。
可是她还是在这晨光熹微的时刻,感到心头颤动了一下。
“所以你放弃了去首都,选择在a市上大学?”
她知道那座顶尖的学府才是他的梦想。
如果仅仅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就轻率地做出决断,她会很歉疚的。
有时候,羁绊和阻拦同属一个性质,想要成长,就必须跨过它们,才能活出自我。
闻言,他哽了一下,瞳孔里晶光闪闪的笑意仿佛也定格在了这瞬间,只有象征着早餐热腾的白雾还在逃跑蔓延。
似乎是在想她为什么会知道保送这件事,似乎又在想她这句话的用意。
总之,他换了最正色的神情回道:“我希望在我的未来里,可以有姐姐。”
很久之前他就想通了,既然最终他渴望导向的结果都是到达她的身边,那么所谓的道路的选择,于他而言都再没有分别,不过是交付或多或少的时间殊途同归而已。
喻知雯倏然静下来。
她毫不怀疑,就算现在叫喻晓声退学当她的家庭主夫,他也会二话不说立刻照办,没有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觉得。
依他的个性,他真的做得出来。
用餐时,他仍旧习惯为她布菜,边划煎蛋边讲述身边发生的趣事取悦她,还会问她想不想去新开的网红甜品店逛逛或者一起去野生动物园看大熊猫。
他挂着耀眼的笑容,用一个少年知道的所有笨拙的方式来爱她。
蓦然间好像有一块石子投入了她的心湖,泛开层层荡漾开来的不安的涟漪。
鬼使神差地,喻知雯说出一句非常破坏气氛的话:“我订婚了。”
喻晓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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