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而来的暴雨吞没了一切景物,将可视的范围剥夺到只剩反光的玻璃窗,市一医住院部高层的病房也没例外,雨点的敲击毫不留情。
只是某间调着暖光的病房平开窗上的动静很不一样,那玻璃时不时被呼吸的呵气和人体的温度晕开圈圈带珠水雾,再细看,还有蜂胯和手部的肌肤紧贴其上,所有的所有都氤氲在雨夜,化为一滩情欲的流水漫延天边。
喻知雯艳红的眼尾抵着冰冷窗面,因为无距离的视线,分神时她能清晰看见斑斓湿润的城市晚景,好像也能闻到独属于雨夜的泥土翻新的清新气息。
她一定是被他折磨疯了,才会嗅神经失灵。
几乎全身赤裸,半挂的吊带垂在她臂弯,露出一只浑圆的奶子,乳头颤颤巍巍立在冷气中,被人嘬得红肿弹嫩。松松垮垮的衣裙被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上撩至小腹,展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泥泞的交合处,随着身后人的频频撞击,粗硬可怖的性器把阴唇撑地分开又相合。
“真是好香,闻得我心都醉了呢。”喻晓声低哑哼喘,垂首埋在女人汗湿的鬓发之际,病态地为大脑皮层摄入进交融她悠悠体香的费洛蒙。
相较甚大的体型差让他即使往内收拢宽阔的背肌也能全然遮挡住女人的娇躯,他一手撑在她头侧的玻璃上,一手紧勾她的腰身不断晃挺窄臀。
“我天天和姐姐待在一起,都会因为姐姐又香又软的身子而勃起,那些觊觎姐姐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怕是做梦都想做你的裙下之臣吧?”
也不知他心里念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喻知雯红唇张开良久,却被他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别…呃呃…胡说…你…嗯啊…小穴……”
他的口吻称得上是极其恶劣,“小穴什么?痒了,渴了?姐姐要说清楚才对。”
薄唇不着痕迹地游移到她耳廓,湿润的舌头钻进她耳廓滋滋舔吻。
“呃…啊啊不…嗯……啊…唔呜呜呜…”
对于她而言,耳朵是不可碰触的敏感地带,神经跳动,登时腿间湿意更浓。
“唔哈…你……”喻知雯羞耻心爆棚,她猛地侧开目光闭上双眼,蝴蝶振翅般地颤动起睫毛。
身后人岂会如她所愿,狠插进去的肉棒在她滑软湿热的阴道内壁层层碾磨,几次都顶到宫口,刺激得她不自觉夹住双腿绞紧小穴,无力承受。
悦耳的笑声荡漾在她右耳,调侃兴味十足,“啊…很好,就是这样,乖乖告诉老公你想要什么,老公才会满足你啊。”
她促喘着,嗔怒道:“喻、晓、声——”
“嗯,是我,”他下身摆动的幅度刻意放缓,似乎是提醒女人集中精力去听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姐姐要记住,能把肉棒随时随地送给你吃的人也只能是我,不会是什么阿猫阿狗。”
话音刚落,喻知雯顿时脸色一白,被他语气里快无处藏匿的占有欲慑住了。
手指抠紧质感粗糙的窗框,大脑飞速转动。
联想到他一进房间就反锁起门的动作,她哽住,原来下午的电话给他听到了。
然而她无从知晓的是,喻晓声一直处于憋屈的状态。明明那一晚已经知道了姐姐在和别人约会,内心早就妒火中烧,当时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冒犯了姐姐,但是兀自怕她对自己生气,所以隐忍不发,全靠黏着她做爱平复心情。
今天却得知姐姐和相亲对象还没有断联,一同用餐的权力也要被分走。连饭都不能陪自己吃了,还用香水盖味道,那下一步是什么?真要和野男人约会了?他怎么办?他就只能和小猫小狗划等号了?猎犬的心里越想越不爽。
“姐姐的反应真有意思。”
喻晓声慵懒感喟,说完这一句话就不再言语,细细密密地亲上她的耳垂和脖颈,隔着一层布揉搓她乳头的劲儿没有慢下来,酥麻得人心痒。
转瞬间,便带着她翻到了床上。
性器没有因此分离,只是在喻知雯的小穴里磨了一圈,引出更多滑腻淫水淋湿肉棒,龟头就着阴蒂下方喷出的水液快速擦了两把,重重地、疯狂地重捣了回去。
“嗯唔慢点…阿声…啊嗯……”
他压在女人后方,一边往里快速抽插,一边抬高她的蜜臀。
硕大硬挺的肉棒进进出出,将花唇撑得红肿,分开时便淫靡地张成记忆性的小黑洞,他不知疲倦地律动,自上而下抚慰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飞溅的爱液沾湿床单。
喻知雯闷在洁白松软的枕头里,眼神恍惚,断断续续地呻吟,“啊…不要…嗯…太快了……”
“求操就要拿出求操的态度来,告诉我,你的床是留给谁上的?”
涌动在四肢百骸的快感诱惑她张口回答:“是老公……”
他双眸赤红,“说清楚点,老公是谁?”
往里操得太深了。
她纤腰绷紧,从他跳动的肉棒上切实感受到了男人的醋意与兴奋,回答道:“是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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