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他妥协,低垂的睫毛上沾染着闪烁水珠。
为什么…哭了?
喻知雯鲜少见到他流泪,她以为少年只是单纯吃醋,还预演以为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没想到他的最终反应竟然是流泪道歉。
翻涌的不安情绪如潮水蔓延上来,喻晓声压住哭腔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太自以为是了,我应该相信你。”
连待在女人身边的权利,都是他哀求许久才讨要到的,仅是为了那个男人,他就要承受吵架的代价。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姐姐好不容易才接纳他啊。就当方才电话里听到的都是假话吧,别再想了……
他摁着太阳穴,紧闭上双眼,嘴唇却因神经牵扯而止不住地微微抖动,熟悉的晕眩感再度侵袭。
他又觉得自己发病的样子丑陋,于是拧着眉头死死撇过了侧脸,声线兀自虚弱:“姐姐能帮我拿下药吗,我…头有点不舒服。”
“好,等我。”
喻知雯见他痛苦,心颤了一下,不忍也自知不能再苛责他些什么,全将方才的闹剧作罢。
她了解少年习惯把药随身携带,常常收在当天穿着的裤子口袋里,了然,便拔腿朝着衣柜方向去了。
木质柜里没几件裤子,她随意翻了一条校裤出来便摸到了药盒,她一边打开它取药,一边走回床前,用指甲抠开了铝箔纸递药给他。
甚至不必就水,大粒的黑色胶囊被他轻易地咽入食管,这个动作他做了上百次,早已熟能生巧。
这种特效药的起效速度极快,几分钟内喻晓声的呼吸就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额间出了一层的汗。
见他房间里并没有用餐的痕迹,喻知雯瞄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打算去医院周边叫一份饭来,“你躺着别乱动,我先出——”
可话语未尽,喻知雯的手腕就被猛然拽紧,只听得惊呼一声,接着腰身便被他擒住,天旋地转间失去重心,她的双手不禁搭上了少年结实的臂膀,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骑跨在他胸膛往下、腰腹往上的位置。
神智骤然间回笼,女人软绵绵的胸乳晃拍在他脸上,丝带蝴蝶结散乱得快要垂落成线,令她羞愤地想要离开,“阿声!”
挣扎间一片凌乱,喻晓声痛苦地闷哼:“唔——”
她跟着不敢再动了,两腿静静地分在他腹肌侧部,害怕会碰到钉在他腿骨里的牵引器。
她冷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其实不必她思考,也明白他在用身体做威胁。
“我只是怕姐姐要走,舍不得你离开。”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深埋在她胸口,喻晓声单手牢牢环紧她的纤腰,死不放开,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地用力。
“你非要在病房做吗?”
喻知雯想要挣脱,却忽略了他们俩之间的力量差距,她被束缚在看似清瘦的少年怀里,纹丝不动。
她耐下性子抚慰他,企图唤起他的安全感,声音出奇柔和:“阿声,你先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太危险了,我待会儿会回来的,我只是想给你买点晚饭。”
“不用,我吃过了。”
他上下摩挲着女人半透的丝袜,滑腻的触感真是极好,让他忍不住地想揪住撕碎。
神经又在突突跳动了,一想到姐姐今天精心打扮是为了去见别的男人,内心本就没彻底放下的嫉妒情绪就又开始愈演愈烈地作祟。
喻知雯毫不知情他的想法,只被他游走大腿的动作惹得羞臊不已,“那你让我去换身衣服行不行?”
“今天出汗了,我…我不习惯做前不洗澡。”
女人几近恳切的表情映入瞳孔,喻晓声犹豫了几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力道明显卸下了。
还好他听话。喻知雯松了一口气,抬起屁股欲要起身,却倏忽被一只大掌扣紧了腰部。
她一脸茫然,转头看见了一抹很不和善的笑容噙在男人嘴角,仅是这停滞的几秒,她便感觉腿间一凉,短裙随着光滑修长的腿迅速滑落而下。
喻晓声竟然趁她不注意,拉下了她裙侧的拉链。
“姐姐身上明明很香啊,”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酒红内裤包裹的圆鼓小丘,顺着那里转圈向下,“还是等会儿办完事再去卫生间吧。”
一切发生的太快,喻知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男人干燥的手指比内裤藏掩下的穴肉还要炙热,所到之处引起一阵电流似的火花。
喻晓声嘴角扬起的弧度终于染上些真实情感,玩味的眼神看得她脸庞通红,嗤笑着:“湿了。”
“都洇出内裤了……怎么回事呀?”
修长的手指探寻着往那肉缝间试探戳弄,勾开窄布三下五除二地将它剥了下来,几道未拉断的透明银丝黏着身体不肯分离。
眼前的美景勾得少年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逼仄的空间里,连微小的吞咽声都会被放的无限大。
喻知雯捂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怜私处,小声抗议:“不可以…”
然而喻晓声一贯是对她在床上的抗拒置若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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