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攻势猛烈,肌肉紧绷虬结到了极致。
偏偏衣着完整得体,一丝不苟,若非是西裤被褪至窄臀以下,几乎难以看出他正在酣畅淋漓地做爱,而女人通体赤裸洁白,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将落未落的睡衣。
她低声抽噎求饶,左腿后侧被高高抬起,掰至不可思议的角度,“停…停下…不行了唔……”
喻晓声趁她唇间泄出破碎呻吟,深深吻了上去,发颤的舌头体现着主人难抑的激情。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发情的小雌兽。”
阴唇被炙热硕大的龟头极限撑开,她奋力起伏着自己的蜜臀,湿润淫荡的小穴磨蹭着男人的肉棒,在交合处与男人紧实的腹肌撞得啪啪有声,仿佛一艘在狂澜巨浪中迷失方向的小船,因风雨逼催,连桅杆都被折得一分为二,随着漩涡沉入深海。
昏暗的环境、唇齿的交错,无限滋生偷欢的快感,喻知雯在他的绵长狂吻中娇喘不息,软穴里哆哆嗦嗦泄出一波洪流打在交合处。
喻晓声咬紧牙关,瞳孔放大,舍不得错过一刻那被湿热甘露浇淋灌溉的美景,边吻边说:“高潮几次了?是因为老公在,所以宝宝才喷得这么厉害吗…”
“唔……嗯…嗯…是…啊啊…”
到了阈值顶峰的女人全身失了力气,被顶弄地软若无骨,可怜的软肉,一缩一张蠕缩不断往外吐水,还沉浸在销魂的肉欲狂欢中。
一句曾被她调笑的箴言此时钻入脑海。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朦胧视线间,喻晓声还在疯一样地加快操干。
是真的…
就在她的体力快要接近极限时,胯下顶着的硬物骤然分离,他自然而然地脱离了旖旎情爱。
男人松开掣肘高抬大腿的手,暂且放过了她,转而又像安抚婴儿一样地拍她后背,哦哦地哄着,“乖宝,没事了,没事了…游戏还没结束,老公接着甩骰子。”
他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刚刚操的那么凶,现在开始装什么贴心温柔了,神经病。
喻知雯生出些气力挣扎开来,将散落在腰际的衣物再度穿上身,遮住春意无边的躯体。
只求他能多甩几个六,赶紧停止这场闹剧。
骰子应声落地,黄色棋子被指腹推挪到应有的区域,但她似乎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顿了一刹。
他缓缓念道,宛如梦呓:“自慰至高潮。”
白皙的皮肤染上微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漂亮的褐眸里夹带的情绪不断变化,自疑惑转为错愕再到坦然。
尤其是他默默望来的羞赧眼神,陡然有种可以任人折辱的错觉,看得喻知雯起了一阵寒意。
他是在不好意思?不可能吧。
光是在喻家别墅里,喻知雯就不止一次地撞见过少年拿着她的内裤一边套弄一边射精。夸张的讲,只要她出现在喻晓声的视野范围,他的肉棒压根就没消停下过。
长指将裤身褪得更下,连同着囊袋根部,将性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方才做爱时喷溅而出的水液沾湿了他茂密粗硬的耻毛,杂乱地纠揉在一起,他抚弄着两个囊袋,就着尚未干涸的淫液上上下下地撸动肉棒。
“啊…姐姐……别夹我…要被…哈…刺激大了…”
年轻男人下颌线凌厉,鼻梁高挺,他抬头死死盯着喻知雯的丰满红唇,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额头渐渐沁满了汗珠。“他妈的,骚成这样,操死你……”
喻知雯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他进入状态的速度之快感到匪夷所思,这得在私底下做过多少回意淫她的事,才能如此熟练啊。
她往后缩了一点,背贴在沙发脚。小穴里竟也成股成股地溢出水来,再度濡湿了地毯。
“弟弟才刚操进来…呃…你就喷了?浪成这样…谁教你的…哈啊……”他正在想象自己抽插着姐姐温热的小骚穴,见喻知雯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立即黯了眸子,从尾椎骨升腾起一股令人颤栗的快感,掌心里的肉棒兴奋跳动,打在闭合的指根部。
快速套弄肉棒的右手背部冒出青筋,他记记猛烈凶狠,还“姐姐姐姐” 的叫着,听得喻知雯腿根更软湿。
他眼睑微微下垂,直起了腰腹,把微分的长腿收回,将坐姿改为了跪姿,丝毫不抑制粗喘,一边淫叫一边咕叽咕叽地撸动鸡巴。
就像这样,月余前喻家的洗衣房里……他也是这样地偷偷舔吻蕾丝小裤上的淫液,狠嗅着女人残余的体香,控制不住地手淫,抒发着自己卑贱恶心的欲望。
回忆与现实交杂在一起,前列腺升腾起巨大的快乐,连带着音色都染了几分喑哑哭意,“啊啊…姐姐…我的肉棒…被小穴吃干净了…哈……”
不知过了有多久,那双俊眼渐渐没了焦距,窄臀与腰腹同时收缩紧张,浑身疯狂颤抖。
紧接着便是一股股浓白精液飙出,部分溅落在地毯上,部分啪地飞到了女人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麝香味,喻知雯若有所思般地看着他颓靡无神地垂眸,大片泪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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