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雯恍惚了一刹,如果换做从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他爱听的情话,也不会吝啬地回以亲吻或是更亲昵的动作。
他们的羁绊始于为喻国山和林艾而量身设计的报复计划,她策划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将他们在意的一切得到手,再一举焚毁。
她永远不会忘却母亲病逝前的悲啼,永远不会淡忘母亲日记里对喻国山字字如血的控诉。
比起根扎在她心底的成见和怨恨,她和喻晓声的关系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开端尚且虚情假意,难道到了结局便会轻易扭转为完美的大团圆吗?
不必她多加思考,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出于理智,她必须和喻晓声分手。
出于私情,喻知雯到底忍住了直白的攻谒,试图将措辞表达得婉转,“晓声,你听话,我——”
“我一直听你的话啊,”喻晓声却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苍灰如纸,他怕自己听到不如意的答案后表情会太扭曲,于是勉强维持嘴角淡笑的弧度,声线却在颤抖:“姐姐,你以前说过的…我们两心相悦,彼此喜欢。”
少年投向她的目光太过炽热,烫穿了她的胸膛,他审视她,而她突然怯懦,嘴唇翕动,难言一字。
本以为自己模拟过了上百遍分手场景,此刻的交锋不过是走个流程,不说驾轻就熟地快刀斩乱麻也不该是这样拖泥带水的犹豫。
可喻知雯终究是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闭上眼,深深地交替呼吸,心脏却并未如她所想地平缓下来,而是被绞紧般地抽痛。
怎么会这样,明明每一次的款款深情都是她在做戏,明明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把喻国山最骄傲的儿子拉下水,好让喻国山也知道什么叫绝望和痛苦。
喻知雯无法快速恢复平静,心底的一道声音告诉自己应该去安抚喻晓声,最好再赐予绵长的吻,可事情究竟是到了这一步,为了达成目的,她没法回头。
于是她狠下心来,换上了一副绝情的面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晓声,你也十八岁了吧,你应该明白永恒的爱情只存在于童话世界,可是在现实当中,人的情感都是会变的,没有人会保持如一。”
“人和东西一样,就算是再喜欢,也有看腻了、玩腻了的一天。喻晓声,你应该开心才对,因为现在分手,我们之间不会产生任何损失。”
他瞳孔睁圆,微微晃动,眼角眉梢间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半晌没有动作,像是风雨欲来前的短暂宁静。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畅想和姐姐下次的约会,思考他是该献上首饰还是鲜花,一个小时后他却被冰冷的语言践踏,被姐姐在暴雨天丢弃。
一字一句的听完了她的剖白,喻晓声的脑海里只抓到了分手两字,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唾沫,“姐姐,晚饭前你前骑在我身上,抬着屁股让我狠狠插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在我舔姐姐的小穴,舔得姐姐喷水失声的时候就在这么想了吗?”
喻知雯的脸顿时一红,不知该何以应对他,只好用掌心推搡着他的胸膛,好让他保持距离冷静。
可他误解了喻知雯的意思,一把掣住她的腰欺身而上,馥奇香混合着剧烈荷尔蒙的气息让喻知雯有些晕乎, “姐姐不反驳是因为被我说中了?”
燃起的星火随着游走在她腰际的手而灼烧,将欲火引到了她的每寸肌肤,喻晓声垂首在她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接着是脸颊,嘴唇。
一个月来他们做过太多次,对彼此的身体敏感点了如指掌,即使喻知雯此刻并没有心思跟他玩车震,在他攻城略地的撩拨下,小穴很快有了湿意。
“嗯…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喻知雯迷乱地仰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收紧指缝中乌发往后拉扯,意图将他与自己分开。
她成功了,可仅仅是成功了片刻,瞬间的分离如同从未发生过,喻晓声眯着眼覆唇而上,更加凶狠地碾磨着她的唇瓣。
红润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在她的口中来回地搅弄,勾缠着她的香舌色情地舔弄。
他一边吸着津液一边哼哼:“好吃…嗯唔…姐姐的口水甜甜的…再多给我些……”
小穴越发清晰的痒意蔓延到每一处神经,喻知雯不禁腿软,夹紧磨蹭着衬裙,喻晓声自然不会错过这些细小的动作,敏锐地察觉到了姐姐的情动。
“等不及了?”少年轻笑一声,左手攀上腰际撩开了喻知雯的上衣,揉捏起她浑圆的胸乳,右手探进了她的短裙,摩擦着湿润的内裤。
两指隔着内裤碾着阴蒂,涌湿软布的淫水渗得越来越多,长指缓缓勾开内裤,不消他分开两瓣唇肉,它们已经一张一合地流着水等待逗弄了。
“嗯…好乖,弟弟也想插进来给姐姐止痒,不过…还是要问问姐姐的意见,姐姐说呢?”少年将唇舌移开,左手熟练快速地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一口吮吸住了跳出衣物束缚的奶子,对着那处突起的嫩红又吸又吮。
柔软芳香,是极尚的佳品,怎么吃也吃不腻,他真的爱死了姐姐这对奶子。
密密麻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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