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这丫头推到享用一番,她还能这般硬气?
所以说好人易欺、恶人难磨,世人从来都是欺软怕硬……
咳了一声,房俊强自维护身为*****:“这怎能是懦弱呢?你涉世未深,不知世俗险恶,只懂得快意恩仇、直抒胸臆,迟早是要吃尽苦头的。姐夫是过来人,自然要权衡利弊、趋利避害,将来你会明白姐夫的良苦用心。”
似乎是体会到房俊的挽尊,晋阳公主默然不语,低着头喝茶。
半晌,忽然语气幽幽,问道:“若我嫁了人,姐夫会难受么?”
房俊面色一僵,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强笑道:“难受嘛……大抵是会有一点的,就好似一个爱女心切的好父亲,即不舍女儿嫁做人妇、从此成为外姓人,却也会祝福女儿将来生活美满、无病无灾……”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无措。
倏地,晋阳公主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瞪着房俊:“我一直将你当姐夫,你居然想要当我父亲?”
“噗!”
房俊一口茶水喝到嘴里还没刚刚咽下去,却一口从气管中喷了出来……
“咳咳咳!”
一阵剧烈咳嗽,房俊满脸通红的手指着晋阳公主……不过见到小公主一脸懵然,方才想到她大抵是不明白后世那个有些龌蹉的梗。
她只是单纯的对房俊自比“父亲”有些恼火,那样一来,就差着辈分了,虽说皇室对这些好像也不大避讳,但终究不太好……
房俊算是彻底服了,好不容易顺过气,抹了一下嘴角,当机立断:“咱们这就回去,微臣尚有诸多军务亟待处置,不能耽搁太久。”
晋阳公主撇撇嘴,乖巧的应下:“哦。”
虽然很是不满意房俊这种逃避的姿态,但她却也明白这个男人就好似天上的雄鹰一般,胸怀四海、壮怀激烈,是个顶天立地的为男子,若是逼迫太甚必然产生逆反,忽松忽紧、可进可退,才是驯服男人的妙招……
……
一行人收拾车驾,回到右屯卫大营,刚到辕门之外,便有校尉策骑来寻,见到房俊赶紧上前,禀报道:“高将军让末将去寻找大帅,方才斥候回报,长安城东的长孙嘉庆部、城西的宇文陇部一齐集结,虽然暂时未有进一步的举动,但意味难明,唯恐对咱们不利!”
房俊面色肃然,侧头隔着车帘对马车内的晋阳公主道:“军务紧急,微臣不能护送殿下前往住处,还请恕罪。”
车厢内,晋阳公主声音轻柔脆美:“姐夫身负军国大事,只管去忙,毋须理会我。只不过兵凶战危,还是要多多主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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