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一展所长之舞台!
等到此间事了,自己便是关陇门阀之功臣,届时挟西域大功之余威重返长安,一跃成为关陇门阀鼎力扶持之新贵,朝堂之上自然如鱼得水,春风得意!
长孙明呷着茶水,提及另外一件事:“大都护离开交河城前往弓月城,应是已经觉察到一些什么,二位以为应当如何应对?”
侯莫陈燧不以为然:“觉察到又如何?没有真凭实据,纵然他是大都护,是河间郡王,也不能将吾等怎么样。”
关陇门阀的势力早已在西域渗透至方方面面,李孝恭纵然身为安西大都护,名义上大唐在西域的最高长官,但是却也不能乾纲独断、言出法随。
长孙汉则哂然道:“不过是个被富贵荣华侵蚀得外强中干的皇室勋贵而已,当年之所以闯下诺大的功勋,更多是因为李靖在其麾下,若非如此,只怕亦不过是一个寻常宗室。此番若是察觉到吾等之谋划,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吓得孤身逃往弓月城,实在是胆小如鼠,不足挂齿。”
长孙明瞥了长孙汉一眼,淡然道:“大都护功勋赫赫,乃宗室第一名将,岂能如你说得那般不堪?之所以避往弓月城,非是害怕吾等之谋划,而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警告吾等,吾等之谋划他已然尽知,不管不顾的施行下去必然死路一条!真以为大都护整日里坐在衙署不大管事儿,就以为他是只病猫?浮浅!”
长孙汉面红耳赤,张口欲辩,却最终将话又咽了回去。
侯莫陈燧迟疑一下,问道:“若是如此,吾等是否要节制一些?”
长孙明断然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李孝恭心知肚明又如何?一则他并不知晓吾等具体之谋划,再则就算房俊被突厥人刺杀他也没有证据指认吾等乃是内应,官司就算打到长安也是吾等占理!眼下一切之要务乃是尽快解决右屯卫与房俊,其余不必理会。”
另外两人齐齐颔首。
说到底,房俊对于关陇门阀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正因为有房俊坚定的站在太子一边,使得太子威望不减,且将江南士族、山东世家都团结在太子周围,使得太子之根基愈发稳固。
以眼下的态势发展下去,只要等到太子登基,第一件大事便是全力剪除关陇门阀在朝中的势力,由江南士族、山东世家将军政大权瓜分干净。
毕竟自从大唐立国以来,关陇门阀便对江南士族、山东世家予以打压,将这两股势力压得抬不起头,朝堂三省六部,出身于这两大势力的官员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风水轮流转,一旦这两方得势,结果可以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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