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开遍每一个州府县乡,让你看看老子这亲王爵位到底是不是父皇施舍来的!”
房俊猝不及防,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又不敢用力挣扎以免伤了他,只得一叠声说道:“哎哎哎,您慢着点儿,这还有一大堆事儿呢,岂能说走就走?”
李泰嚷道:“你都被停职了,还有个屁的事儿?”
“兵部尚书的职务虽然停了,但不是还有书院吗?微臣跟您说吧,就许敬宗与褚遂良那两个老小子,老奸巨猾阴险狡诈,微臣平常都得瞪大眼珠子盯着他们,稍有不慎就会整出点幺蛾子来,这若是微臣一走几个月没个交待,他们俩还不得书院给掀翻天?”
李泰却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于书院如何看重,也知道许敬宗与褚遂良素来不睦,明争暗斗乃是家常便饭,可问题是如今朝廷上下谁不知道许敬宗早已经完全投靠了房俊?
身为父皇的潜邸功臣,当年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居然毫无廉耻的向小了自己一辈儿的房俊摇尾乞怜、俯首称臣,简直令满朝文武都惊掉了下巴,也更对许敬宗的毫无底线刷新了认知程度。
“那许敬宗对你唯命是从,纵然你暂且离京,他难道还敢改换门庭不成?有他坐镇书院,褚遂良又岂是他的对手?休要糊弄本王,你有何事就赶紧交待,交待完了咱们即刻启程!”
这些时日他早就等的不耐烦,此刻被房俊给拱出了火气,一时片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房俊无奈,只得答允下来。
庄子里倒是没有什么好交待的,玉米、地瓜都已经贮藏起来,只等来年春天选种栽种,辣椒、花生等等作物也已经收好,其余粮食有卢成领着庄客们收割,并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骑着马,在亲兵禁卫的簇拥之下进了长安城,直抵兵部衙门。
门前的兵卒远远见到房俊前来,赶紧哈着腰上前迎接,牵过马缰二话不问,便将房俊与魏王请进了衙门。
进了门,不少书吏急忙上前见礼,房俊微笑着一一应对,等到进了正堂,所有在衙门的大小官吏尽皆出来相见,看得魏王李泰在一旁心里泛酸——这特娘的是已经被停职的待遇?
若是没停职,房俊在这兵部的威望得有多高?
堂堂朝廷六部之一,简直就成了房俊这厮的自留地,一言九鼎、莫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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