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写诗!你特么除了写诗还会不会干点别的?
这一首又一首的诗作,是要将某彻彻底底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吗?
“啪!”
韦义节怒不可遏,抄起面前的醒堂木就是狠狠的一拍,大喝道:“堂下人犯,此乃三司推事,尔只需回答主审官员的问题即可,如此答非所问故弄玄虚,简直就是藐视公堂,你真当刑部的水火棍打不得你吗?”
他心中恼火,对于身边这些三法司的官员也甚为不满。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傻子不成?
那房俊左一首右一首的诗作既弘扬了他自己的名声,又将咱们这些人骂了个遍,你们怎地还不阻止他,反而念念有词津津有味的品鉴他的诗作?
那诗作写得越好,咱们就被骂得越惨啊……
这种卖弄诗才的浑人,就得把他的嘴堵上,让他一句话都说不来才是最稳妥的!
可惜韦义节却忘记了一件事,就算宗室、帝党、关陇、江南这些派系全都想要将房俊定罪,却有一个人不想这么干……
刘洎斜睨了怒发冲冠的韦义节一眼,淡淡说道:“此次三司推事虽则在刑部大堂办案,但是主导者乃是大理寺,动不动刑亦要大理寺卿来主持,何需尔一个小小的侍郎越俎代庖,聒噪不休?再则,无论是大理寺、刑部、御史台,还是现在着三法司汇聚,难道还不能让犯人说话了?韦侍郎,本御史是否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打击报复、意图恃强凌弱以权压人,将犯人强行定罪?”
韦义节差点没气死!
你个王八蛋说别的我都认了,可是恃强凌弱以权压人……这却是从何说起?你特么是不是眼瞎,就算房俊现在乃是阶下之囚,可是你瞅瞅我跟他到底是谁强谁弱、谁压着谁?
我特么都快被房俊搞得遗臭万年了好不好……
他心中火起,刚想出言反驳,冷不丁刑部尚书刘德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喝叱道:“韦侍郎,尔乃刑部官员,便要维护我刑部之颜面,若是再这般不知尊卑、妄自发言,本官便将你驱逐出场,你好自为之!”
韦义节差点没噎死,脸上火辣辣的疼,算是被刘德威这一巴掌扇得结结实实,颜面扫地……
可他还不敢回嘴!
大理寺卿、刑部尚书、治书侍御史尽皆在座,哪里轮得到他一个侍郎跳出来大呼小叫?这就是规矩!
不能忍,你也得忍!
否则说不得刘德威真就能使人将他驱逐出去,若是当真那般,他韦义节也就赶紧出城找一棵歪脖树了此残生算了,丢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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