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岑文本沉吟不语,尚未发表意见。
他在琢磨皇帝此举的用意,出去增强皇权之外,会不会还有什么题外之意呢?
房玄龄瞄了李二陛下一眼,见其神色有些尴尬,毕竟酝酿了好几天方才想出这样一个制度,刚一开始就显得到处是漏洞,面子上难免有点过不去。
想了想,房玄龄说道:“依老臣看,何不采取市舶司的章程?”
李二陛下微愣:“市舶司?”
这跟市舶司有什么关系?
岑文本一拍大腿,赞道:“这个办法好!”
“搞得朕一头雾水,玄龄啊,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朕不太明白。”
李二陛下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耻下问,自己弄不明白的事情绝对不会装糊涂,面前几位都是帝国最出类拔萃的人物,请教他们不丢人。
房玄龄道:“还是让景仁来说吧。”
“景仁”是岑文本的字。
市舶司是房俊搞出来的,房玄龄在这里肯定市舶司的章程,难免予人“自吹自擂”之嫌。
李二陛下无奈道:“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房俊那小子确实搞得不错,犯错的时候咱要狠狠敲打,但是干出成绩了,咱们身为长辈也要予以肯定。行吧,岑文本,你来说。”
岑文本笑道:“房相何须避嫌?孩子有出息那是长脸面的事情,现在关中人总是在嘴上挂着‘生子当如房遗爱’这句话,这可不是玩笑话,不知道多少人心里羡慕您呢?”
他本是无心之言,一旁的长孙无忌却黑了脸……
娘咧,你们都有好儿子,就我儿子走入歧途身败名裂是吧?
岑文本说完,亦醒悟自己失言,有些尴尬,赶紧干咳了一声说道:“市舶司乃是新制度新衙门,古之未有,没有任何经验以供参考。故此,华亭侯当初在呈给政事堂的文案当中提出一个‘试行’的观点,即择一地试运行,在运行的过程当中寻找不足、积累经验。此办法能够完美的避免盲目在天下运营市舶司所带来的不可测的风险,是以,臣以为陛下提出的这个改州立府想法,亦可以以此来操作。从陛下所提及的几处地方择取其中一地‘试行’,哪怕最后证明效果并非如预想那般,亦只是在可控的范围内出现问题,不至于闹得举国慌乱,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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