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来酿造,反正没有对比,有什么打紧?想喝,就喝咱们的葡萄酿;不想喝,那就什么也喝不到!有什么问题?”
鞠文斗目瞪口呆。
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
若是世人未曾饮用房俊酿造的葡萄酿也就罢了,可是已经品尝到那种甘冽醇香的滋味,怎么可能忍受之前的苦涩难咽?就算市面上只有苦涩的葡萄酒,也定然有许多顾客宁愿不喝!
如此一来,葡萄酿的销量定然大大减少……
郭孝恪倒是不怕,他本来就插不进手一无所有,得到一文钱也是白来的,可是酒商们不干啊!明明能够财源广进日进斗金,谁特么愿意销量下跌收入锐减?
赤木海牙到底是老狐狸,见到郭孝恪的架势,想必是要一意孤行到底了,劝阻是不行的,便迂回说道:“那羊毛的生意怎么办?”
“羊毛?”
郭孝恪脸上浮现冷笑。
真不知道那房俊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每年十几万贯的钱财都扔在羊毛上面,至今也未有一丁点的产出利润,他到底图个啥?什么以羊毛换粮食,羊吃人人吃羊的……
简直不知所谓!
既然能够被朝廷敕封为西州刺史、安西都护,自然不可能不交代朝廷在西域的战略。而这个战略正是当时房俊所制定,政事堂商议之后确定下来的。
用葡萄酿的利润整合西域各股势力,用羊毛来挤压西域的粮食种植,使得西域的粮食受到大唐的操控,达到在经济、粮食两方面对于西域的控制。
可郭孝恪既不懂、也不管这个!
在他看来,什么经济、什么粮食,有个屁用?
追根究底,还不是得靠着兵卒的横刀弩箭去冲杀却拼命去攻城略地?他麾下万余精兵,足以荡平西域任何一股势力,哪怕突厥人死灰复燃亦有一战之力!
即使如此,还费那些力气干嘛?
正在此时,一个兵卒匆匆入内,禀告道:“启禀大总管,刚刚城外一处农庄失火,火势很大,吾等赶去之时无法挽救……据说,那里乃是华亭侯、驸马房俊的产业。”
“哦?”
郭孝恪故作惊诧:“是房驸马的产业?可曾问明是何处产业,可有人员伤亡?”
鞠文斗和赤木海牙目瞪口呆,只觉得一股凉气由脊椎升起,迅速蔓延全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难不成……你羊毛作坊?
果不其然,那兵卒说道:“是否由人员伤亡,目前还不得而知。只是那处产业,大抵是房驸马的羊毛作坊,期间所储存之羊毛,怕是要焚烧一空……”
鞠文斗和赤木海牙是真的吓到了!
想想先前郭孝恪听到赤木海牙提起羊毛生意之时的神情,两人再无怀疑。
这郭孝恪是要对房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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