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能带着士兵打胜仗的好将军,却不是一个能带着士兵捞功勋好官员……”
刘仁轨挠挠头,完全不知道房俊说什么……
既然打了胜仗,功勋不就来了么?
再者说,将军不就是官儿么?
刘仁愿和席君买也是莫名其妙,觉得自家侯爷实在是太深沉了,说的话明明听得很清楚,可咋就不明白他在说啥?
房俊循循善诱:“问你啊,是兵强马壮将敌人一击而溃功劳大,还是面对数倍强敌死战不退最终拼死冲锋反败为胜的功劳大?”
刘仁轨张了张嘴,想了想:“自然是后者。”
虽说两者的战果可能都是一样的,甚至后者还要差得多,但是将敌人一击而溃的过程简单了些,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带给人的冲击力自然平淡;可若是后者,一个血战到底誓不投降面临绝境誓死冲锋的高大形象油然而生,那就是军人的意志最好的体现,功勋完全没有可比性!
想到这里,刘仁轨仿佛有光线在脑子里闪过,惊愕的张大嘴巴看着房俊:“侯爷,你不会是想……”
“没错,就是这样!”
房俊大手一挥,很有气概的说道:“皇帝最喜欢什么样的臣子?是那种‘面对困难,排除万难迎头上’的官员,对不对?”
刘仁轨茫然点头:“可是侯爷,我们现在没困难,那些山越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房俊气道:“你这脑筋会不会转弯?既然没有困难,那么我们创造困难也要上!”
刘仁轨:“……”
刘仁愿:“……”
席君买:“……”
后世已被官场陋习“污染”的房俊对三个大唐“小白菜”循循善诱:“给皇帝当差,不能打生打死的只知道闷头苦干,心思要活泛一点。追求胜利是先决条件,这个不能变,但是在追求胜利的基础上,也要尽可能的使得利益最大化。我们现在一股脑儿的冲下去,山越人丢盔弃甲狼奔豕突,然后就完了。给皇帝的奏折怎么写呢?‘山越反叛,深陷重围,全力冲锋,胜之’,就这么多。可若是我们不冲出去,就待在这里,然后发出求援的信息,就说……来来来,纸笔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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