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
武氏姊妹只相差一岁,此刻烛影摇红,灯下观美人,看着两张略有相似的如花面容,确有一种并蒂莲花的美好。
相比于武媚娘的外表娇媚内心刚烈,武顺娘则多了一份温婉柔弱,似乎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去强烈的拒绝,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楚楚娇弱。
如此气质,再配上那一张丝毫不逊色于武媚娘的花容月貌,的确更令男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征服的慾望……
三人对坐无言,良久,武媚娘抚掌说道:“好啦,半夜三更的,有什么话明早再说,现在各自睡觉!”
闻言,武顺娘如蒙大赦,站起身垂着头,就钻进了卧房。可随即便意识到不对劲,人家正主儿已经回来了,自己又跑进这间卧房算是怎么回事儿?
感觉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
武顺娘俏脸通红,赶紧又转了出来,一抬眼,正巧碰上房俊望过来的讶然目光,顿时羞窘得无地自容,连耳尖都红透了,期期艾艾的问道:“媚娘……姐姐睡哪儿啊?”
武媚娘亦感到好笑,一贯淡定自如的姐姐,怎地如此失态?不由得含嗔带怨的扫了一眼自家男人,上前扶着姐姐的手臂,娇声说道:“今夜先在外间将就一下吧……”
卧房分里外屋,火炕相连,里间是正卧,外间是侍女所住的地方,不过房俊突然回来,一时也不好安置姐姐去客房居住,只能暂且委屈一夜。
按说,姐姐初次登门留宿,是应该自己陪着的,但是她实在是思念房俊得狠了,出征西域,千里风沙,至今终于返家,她心里像是有团火似的,恨不得将自家男人搂在怀里好生恋爱一番,又哪里顾得上姐姐?
武顺娘却没想那么多,她只想赶紧离开房俊的视线。
只觉得似乎房俊的每一眼,都能令她身上引起一阵颤栗,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坐立难安……
武媚娘将姐姐在外间安置稳妥,反身走进里间的时候,发现房俊已然钻进被窝。便除去衣衫,自己也钻了进去,将娇小的身子紧紧的依偎进房俊怀里,闻着他身上带着汗味的体味,一股安宁喜乐的感觉涌上心头。
“唉,你说,你姐姐会不会生气啊?”房俊有些心虚的问道,虽然自己是无意的,可毕竟占了人家的大便宜,现在想想,手中似乎还残存着那股温软饱满的感觉,尤其是手指尖,似乎还湿湿的……
太尴尬了!
武媚娘嗔怪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这人也真是的,怎么那么毛躁呢?连看都不看就下手,太过分了!”
房俊苦笑道:“我哪里知道你的被窝还藏着个大活人?”
听见这话,武媚娘顿时又羞又恼:“说什么呢?奴家怎会是那样的人……”
这话里的歧义可是太明显了,武媚娘不接受。
感觉到武美眉不爽了,房俊嘿嘿一笑,翻身压了过去,一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丰盈,轻笑道:“宝贝,乖些,让本侯爷疼疼。”
武媚娘啐了一口,斜睨着他,红着脸道:“快歇着吧,长途跋涉这么远的路,又是赶在大雪天,身体吃不消呢……”
房俊心里装着邪火,无处发泄,就吻着她白腻的胸脯,含糊地道:“瞧不起人呢?郎君我都快憋爆炸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谁稀罕摸,又不是什么宝贝!”武媚娘咬着嘴唇忍不住反驳道,身子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竟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想到郎君跋涉幸苦,自己怎能贪图一时欢愉就伤了郎君的身子?
房俊却是不依不饶,把手探向她光滑柔软的小腹,滑了下去,只摸了几下,就把手指凑到鼻端,轻声道:“是香的!”
“下流!”
武媚娘眸光如水一般荡漾,臊得满面晕红,把头转向旁边,强忍着心中的火热,摸了摸房俊粗糙的脸,蹭了蹭冒出头的胡茬子,怜惜的说道:“好好睡一觉,明早还要上朝吧?等明晚,奴家好好伺候郎君……”
被拒绝了几次,房俊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疲累不可遏止的席卷全身,便不再做坏,紧紧将武媚娘柔软馨香的娇躯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你姐姐怎么来了?再说,深更半夜的你去了哪里?”
“姐夫去世的早,姐姐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很是辛酸。前些时日,奴家那两位不成器的哥哥,又跑到姐姐那里打秋风,惦记着姐姐的哪点嫁妆,姐姐被两人气得直哭,却又不敢拒绝,便到奴家这里来躲避一阵。”
武媚娘语声轻柔,轻轻叹息着,述说着姐姐的凄惨遭遇。
武顺娘初嫁贺兰越石,育有一子一女。贺兰越石出身后周大族,祖上曾担任过上柱国,只不过家道中落,曾担任越王府法曹一职,可惜早殇。之后,武顺娘便带着两个孩子渡日,可惜贺兰家早已败落,只能依靠早年的嫁妆维持生计。
“刚刚奴家早已睡下,却有家仆来报,码头那边有两个货仓走水,货仓里囤积着作坊里制作的新式纸张,等到开春河道的冰融化,航路开通,便运到江南去,所以奴家一时担心,便赶去查看一番……”
武媚娘娓娓说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