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即便女人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属,即便几乎所有的女人面对男人纳妾表面上都是宽和大度……
但是,嫉妒是女人的天性不是吗?
她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只是一个男人的附属品,待到公主嫁过来之后,自己更是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宠物!
可是,房俊的这一句道歉,却让武媚娘彻底将所有的念头都抛弃了。
这种事,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向女人道歉呢?
因为……他从未将自己当做一个侍妾、一个花瓶、一个宠物、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
在他的心里,一直将自己当成他的女人!
是的,是一个“人”!
武媚娘芳心掠过一丝颤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似乎他的观念、想法,从来就不与这个世界的规则相同,他能破家舍财将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收容,亦能对自己这样一个陛下赏赐的侍妾真心相待、平等相对。
遗世而独立吗?
武媚娘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自己怎能自私的想要独占呢?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尚一位公主对于房俊的重要性,房玄龄终究会老、会死,那么以后,一个“驸马”的身份才是房俊安家立命的根本。
更何况,就算房俊与高阳公主的婚事取消,以房俊的家世,也必然再寻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自己这个陛下赏赐的玩物的一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成为房俊的正室……
武媚娘翻过身,趴在房俊的胸口,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情的凝视着,爱怜的用纤长的手指婆娑着他刀锋一般的眉毛、挺直的鼻梁、略厚却很好看的嘴唇,秀眸里的爱意浓郁得化不开……
房俊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亮晶晶的眼眸盯得有些发毛,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怎地,本郎君长得太好看,让娘子爱不释手、情根深种了?”
武媚娘唇角一挑,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甜美笑容:“就是有点黑……”
房俊笑容顿时僵住,恼羞成怒:“臭婆娘找打?”
话音未落,武媚娘的香吻已经雨点般落在他的脖颈、胸膛,沿着棱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向下……
然后,嘴里像含住什么东西一样含糊不清:“敢打我,我就把它咬断……”
“嘶……”
房俊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弓弦一般绷起。
未来的女皇陛下给自己“咬”……
那种精神上的强烈刺激,无数倍的强大于感官本身湿热柔软的触觉,即便是刚刚厮杀一番,房俊也只是坚持了那么一小会儿。
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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