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马厩。明德在后面紧紧跟着,两人一前一后赶进春花楼里。
二楼的客房在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嫖客、妓子、鸨母、龟奴……洒扫的奴仆像看什么绝世稀奇一般。
有漠不关心吃酒的:“有什么好围着看的,嫖客嫖婊子没见过啊?!”
好事猜测,幸灾乐祸的:“都三天了,二公子从凉家退婚后就憋坏了吧。二公子果然是临安第一枪,威风不减。怕这回金铃这小婊子的小穴要被操烂,操松了。”
这人颤抖着脸上油腻腻的肥肉对鸨母讨笑道:“我说妈妈,这回金铃这价钱要减了吧?也让咱们爷尝尝花魁的味道,如何?”
“我操你妈逼,就你胯下的死鸡撒尿都湿鞋还敢挑春花楼的姑娘。你给老娘死远点,金铃也是你配睡的?”
鸨母翻着白眼张牙舞爪的冷呲那胖子,引起哄堂大笑。
可人心就是冷的,一门之隔间人间天堂,不见女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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